剛出了門,顧淺溪便看到那位宮裝導購走了過來,她微微一笑道“先生,你剛剛煉化了那瓶天河水感覺如何?”
顧淺溪舔了舔嘴唇笑道“還不錯。”
“再來一瓶如何?這天河水第二瓶我們打八折哦。”宮裝導購巧笑嫣然。
顧淺溪笑了笑道“好,給我來一瓶和剛剛那個濃度差不多的來。”買了一瓶天河水後,顧淺溪沒有多待,直接離開於是宅的靈水展廳,他準備再去販賣寶肉的右邊展廳逛逛。
看著右邊門上懸掛的那根金紅色的火腿,顧淺溪有些好奇的隨手撥動了下,指尖沾上不少油脂,聞了一下肉香濃鬱勾人饞蟲。
顧淺溪動念道生出流水洗去指尖的油脂,有些奇怪的想到這塊掛在門口的肉從顏色和香氣來看實屬上品,竟然就這樣隨意擺在門口,讓人覺得這裏恐怕會有更好的美味。
“這恐怕是一個吸引人進去的噱頭吧。”顧淺溪笑了笑走入門中。
和剛剛顧淺溪進入左門一樣,一進來便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隻是和剛剛不同牆邊沒有修築水渠,取而代之牆上裝點上了一幅幅畫作。
有猛虎站在懸崖邊傲視森林,有赤色的鳳鳥騰飛扇動翅膀卷起滔天火浪,還有一頭獨角蛟龍出水吐納月輝。
這些畫畫風蒼勁古樸,表現出先人對各種凶禽猛獸的畏懼和豔羨。
顧淺溪又走了幾步發現眼前畫風一變,原本隻有凶禽猛獸的畫中第一次出現了人類。
林間有猛虎騰躍而起,狂風大作,周圍的樹木都被吹斷倒伏下來,好像萬物都臣服於這頭虎王的暴威一般。
唯有一個人挺著身子,扛著狂風向虎王刺出一杆長槍,長槍翠綠如竹子,槍身上染點點血花不知是虎王的還是那個人的。
“這應該畫的是人族先賢們和凶獸搏鬥的場景吧。”顧淺溪想到,他放慢腳步,觀賞起牆上的畫。
夕陽西下,殘陽如血,一隻渾身燃放著烈焰的火鳳展翅撲擊,橫斷蒼穹,這頭火鳳畫的十分真實,仿佛都要躍出畫麵了一般。
一條長河在空中舞動拍向火鳳,在如血的夕陽下映的如同一條浴血的龍,這場龍鳳鬥在似血若火的殘陽下映襯下,壯麗蒼茫。
顧淺溪駐足觀賞了這副畫一會,然後邁步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發現在這幅畫作的角落處有棵梧桐樹,在這棵樹的頂上還有一枚鳳巢正在吞吐著落日餘輝顯得很是神異。
奇怪的是這棵梧桐樹的畫風和火鳳還有那條拍擊火鳳的長河都不一樣。
火鳳和長河用色極為豪放,濃墨重彩墨,顯得大氣磅礴,而那棵梧桐樹卻畫的格外精致,顏色濃淡有秩,每片葉子都經過精雕細琢,紅的猶如躍動的火焰,綠的沉默冷豔若玉石。
而最吸人眼球的是在這火焰中,正溫養著幾枚金紅色的蛋,蛋殼上有火焰花紋很是神異。
一道人形黑影出現在鳳巢旁邊,他手裏正拿著一個網兜在掏鳥蛋,哦不掏鳳凰蛋,旁邊是火鳳戰血河壯麗磅礴,這邊卻有人趁火鳳離巢,偷襲它老巢。
顧淺溪望了眼那道和火鳳激戰的血色長河,又把目光投向那道顯得有些猥瑣的黑影,有些好奇的想到他們倆莫不是一夥的?
“猛虎,火鳳按照最初三幅畫的順序,接下來應該畫的是蛟龍吧。”顧淺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