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的服務員對冷士傑笑道“小哥不如選我們家招牌的鮮魚麵,魚是剛從小石潭捕的,熬煮了一個下午,湯色乳白鮮美異常。”
冷士傑翻了翻白眼道“不必了,老子我就要吃酸辣酸辣的臊子麵。”
服務員聞言便不再多說,點頭退下,不一會兒便為冷士傑送上一碗熱氣騰騰的臊子麵。
紅色的肉丁嫩黃的蛋皮黑色的木耳綠色的香菜點綴在淡黃的麵條上,漂浮在紅火的湯汁裏,一看就讓人很有食欲。
冷士傑見之大喜,大口吃麵和配菜,辣著了嗆著了便痛飲一口靈參酒,好生暢快。
顧淺溪吃完盤中的蘑菇碟中的醬牛肉後開始慢悠悠的喝起茶來。
突然兩人聞到了一股奇妙的香味,轉頭一看,竟然是祝願在做湯。
素淡的青菜湯,上飄著肉幹和幹糧,祝願將店家送來的豐靈果擠出汁液滴到湯裏,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幹扁的肉幹幹巴巴的幹糧在碰觸到豐靈果汁後迅速變的飽滿起來,肉幹變得潤滑肥軟幹糧散發出一股烤糧食時的芬芳。
祝願攪和了下湯後小口細嚼卻無比快速的將湯菜咽了下去。
他先冷士傑一步吃完,和顧淺溪一同開始慢悠悠的喝茶,好像剛剛那個迅速消滅湯菜的人不是他一樣。
顧淺溪砸吧著嘴道“這碧油茶味道一般,剛剛那個服務員說的言過其實了。”
冷士傑咽下一口麵條望著顧淺溪的左手邊,有些奇怪的問道“姓顧的你買了獼猴桃汁怎麼不喝?”
顧淺溪望了冷士傑一眼淡淡的道“等會喝。”
冷士傑看了看表情疏離淡漠的顧淺溪和祝願,砸吧了下嘴,有些不爽的繼續消滅麵條。
他覺得祝願是真淡然,而顧淺溪那表情是裝高深,他不爽的便是這一點。
吃完麵條,他小口喝著靈參酒,不敢喝的太快,免得嗆著了難看。
喝了一會兒,冷士傑覺得有些不對,他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片刻後他想到了。
於是他嘿嘿一笑道“姓顧的,祝師弟,我們該去找今天晚上住宿的地方了。”
顧淺溪聞言點了點頭,拿過桌上擺的鈴鐺搖了搖,“第二位”紅衣女子出現在三人眼前,正是剛剛給冷士傑推薦小石潭魚麵的那位。
冷士傑這次整體看了看這位女子,發現她的紅衣和碧綠耳墜在隱約間散發一種神秘光暈,為此女的容顏氣質增色不少。
而一旦分開看,隻注意她的臉,那種朦朧神秘高雅的氣氛就不見了,讓冷士傑唏噓。
唏噓是一個擬聲詞,唏是急促的吸氣聲,噓是急促的呼氣聲。
此時冷士傑發出這樣的聲音,讓顧淺溪有些奇怪,他傳念道“冷子,你有哮喘病?”
冷士傑白了他一眼道“你才有哮喘病,老子沒問題。
話說別叫我冷子,聽起來像狗子一樣。”
“好,那我以後繼續叫你冷師弟好了。”顧淺溪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冷士傑臉有點黑道“不行,你隻比我大幾個月,叫我姓冷的,甚至士傑都行。老子不允許你叫我師弟。”
顧淺溪聳了聳肩不再去“踩冷士傑的尾巴”讓他炸毛了,他轉身望向服務員,對她笑問道“這附近哪有住宿的地方?”
身著紅衣耳配碧玉的服務員微笑道“你們幾個人?如果人少的話,我們這裏有間儲物室可以留人過夜。
不過沒有床被,你們隻能打地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