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餘銘左顧右盼,皇後嗬斥說道:“哼,看來你還真有這個心思。”餘銘表示給跪了,是你自己要賞我個對食的女子,怪我咯。不過一看皇後高冷的樣子,餘銘的鬱悶就少了幾分,明明是個傲嬌少女,偏偏要偽裝成腹黑女主。
餘銘果斷的轉變了話題,關於選秀之事,陛下是如何決斷的。皇後歎了口氣說道:“陛下開了金口,命蘭妃著辦此事。”這時餘銘偏偏作死的問道:“陛下的身體似乎有那麼一點點問題。”看著皇後滿懷殺意的眼神,餘銘的聲音越來越弱,到最後連自己都聽不見了。“餘銘,本宮提醒過你,不該知道的事永遠不用去問,看來你是沒把本宮的提醒放在心裏。”皇後怒道
看著皇後遠去的身影,餘銘恨不得扇自己幾耳光,這不是說好的作死嘛。
出了坤寧宮,餘銘漫無目的的在皇城裏走了起來,地界越來越僻靜,最後餘銘發現自己迷路了,看著前麵的茂林修竹,不知為何,餘銘總感覺陰森森的的,心裏也發咻,來時的路也漸漸淹沒於黑暗之中,餘銘硬著頭皮往前麵走去。
正後悔打算原路返回之時,忽然淅淅瀝瀝的響起天籟之音,餘銘雖打小是一個無神主義者,可也被這琴聲嚇了一跳,心裏糾結了一會兒,又接著往前去,打算探個究竟。
那是一個怎樣的女子,一身素白宮裝搭配,完美的仿佛是掉落凡塵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手持柳絮劍,清冽的劍鋒下有幾分肅殺,翩翩起舞的身姿,在這寂靜的氛圍下多了幾分傷感,餘銘不知道,是孤寂在蠶食她,還是她本是寂寞的化身。
那女子看了餘銘一眼,神色依舊,隻是身姿更加輕靈、飄然,天地見忽然一聲嗆啷,餘銘啞然的盯著離眉間不過三分的劍尖,斷發落地,那女子嗤笑了一聲:“想不到不可一世的東宮太子還記得這個被遺棄的地方,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呢。”那女子走了兩步,忽然間折了回來。女子驚奇的說道:“你不是殿下。”餘銘感受著架在脖子上的柳絮劍,鮮血正沿著劍身緩緩流失。
看著這女子冷漠的眼睛,餘銘知道自己不說個一二,今天絕對掛逼,張口說道:“小的是坤寧宮的領事太監,為何到了這裏小人也不知道。”看著那女子依舊死寂眼神,餘銘想哭,該說的我都說了,是死是活你總要給個表示吧,別到最後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大腦飛快的運轉著,有了,東宮太子,餘銘立馬又說道:“太子死了。”“你騙我。”那女子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說道。“我說的是實情,具體的小人也不知道,不過太子真真確確的是死了,而且還是謀反。”餘銘說道
餘銘絕望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這最後的審判,聽得轟隆的聲響,看著身後化為廢墟的宮牆,餘銘表示壓力很大,這威力不亞與炮彈了吧。“把你知道的統統告訴我。”那女子緊閉著雙眼說道,然而沒有什麼(卵)用,仍舊有淚水溢出。“這事在宮裏麵是不準提的,小人知道個大概,幾年前,陛下南巡,太子率領親兵襲擊了當時的行宮,失敗被擒,自溢於北海。”時間,告訴我時間。看著這個咆哮的女子,餘銘推算了一下說道:“十年,至今剛好十年。”聽到餘銘口中的年限,這女子口中猛然吐出鮮血,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