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銘貓這間精心打扮的屋子裏,二更天的梆子都響過好長時間了,若不是看裝飾出的確是自內閣的手筆,餘銘真的會懷疑自己找錯屋子了,不過想想也是,就皇帝這生活習慣,怨不得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就在餘銘開始懷疑人生的時候,門忽然開了,看著進來的皇後,餘銘在次呆了,稍稍打扮的皇後給人以驚豔的感覺,餘銘暗自吞了口唾沫,看這女人居然想叫人,餘銘也顧不得躲藏自己了,一下跳出來捂住了這女人的嘴。
當看清是餘銘的時候,皇後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今夜她擔心的事實在不少,餘銘現在可顧不得安慰這女人,隻想占有這女人,捧著皇後的臉就吻了下去,或許是剛剛沐浴過的緣故,這女人總給人與以往不同的感覺。
正當餘銘享受這女人的玉頸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繁雜的腳步聲,餘銘又一次不甘的躲了起來,接著幾個宮女將皇帝醉酒的皇帝扶到龍床上,又過了些許功夫,才退了出去。
看著餘銘猴急的樣子,皇後趕快吹滅了屋裏燃著的燭火,屋外的史官可還在呢,漆黑的房間裏,二人在次吻在了一起,當離開這女人的嘴唇時,餘銘這才注意到龍床上睡著的皇帝,為了以防萬一,同樣也為了皇帝能睡個安慰覺,餘銘還是給皇帝灌了杯酒。
看著龍床的上人一動不動,皇後的臉上忽然失去了血色,感受著耳邊的熱浪,餘銘的心忽然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皇後居然問自己是不是毒殺了皇帝,餘銘也沒有解釋,抱著這女人在皇帝的身邊占有了她。
當餘銘還有所動作之時,聽著這女人耳邊的言語,餘銘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原來自己沒有猜錯,皇帝的確是體虛之人,這種活的時間一般不長。
餘銘夠無奈的,這是搞毛啊,由於外麵還有個史官在,二人說話不得不貼著耳朵,聽著這女人鶯啼般的聲音,心中的不快也被驅散了不少。
通過試探,餘銘才知道先前被自己輕薄之人乃是皇太後,一想到不久前居然跟著個五六十的老媽子纏綿,餘銘就起了一身的雞毛疙瘩。你怎麼了。沒事,感覺有些涼了,餘銘撒了謊。哼,你可別瞧不起額娘,她比我大不了多少呢,見餘銘感興趣,皇後接著講道,先皇早崩,陛下年輕時又好女色,不理朝政,額娘便以先皇遺孤主持朝政,開始時還有人不服,不過過了一段日子,朝堂之人都對額娘佩服的緊,後來,陛下得了太子,才開始注意朝堂上的事,當時額娘已是無冕女皇,新舊兩派吵的熱鬧,額娘邀請陛下談了一宿,從那以後,額娘便在也不理朝堂上的事,一心住在慈寧宮,陛下念其恩德,幾次準她自由身,都被額娘拒了。
確信皇太後不是個老媽子,餘銘才放心了點。太子的事你知道多少。你不會有什麼目的吧,抓住餘銘胡亂遊走的怪手,癡怪了餘銘一眼,太子的事宮裏之人知道的都不多,尤其是小時候的事,那時我還沒進宮呢,宮裏也不讓傳,不過太子謀反好像是因為一個女人。這你也八卦,餘銘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樣子。哼,還不是你要我說的,說完對著餘銘腰間的贅肉就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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