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銘想入非非之時,房間大門忽然從裏間給打開了,看著梅妃豐潤圓滑的身子,餘銘一陣血脈噴張,腦海裏嗡嗡直響,占有她、占有她,看著梅妃伸出手的小手,餘銘緊緊的給抓住了,跟著梅妃亦步亦趨的進了澡堂裏麵。
看著餘銘一副色狼的樣子,梅妃隻是笑了一眼,又躺進了浴桶裏麵,,閉著眼睛享受著餘銘的手藝,梅妃愜意的說道,你們那玩意兒都給割了,居然還是過不了女色這一關,可悲可歎的緊,說完毫不留情的將餘銘在雙峰上蹂躪的爪子給打了下去。
此時的餘銘已恢複了清明,手上占著梅妃的便宜,餘銘心裏清楚,不管梅妃在自己麵前放蕩不羈,在她眼裏,自己隻是個閹人,換句話說,便宜什麼的可以占,可真槍實彈是萬萬不能的。
梅妃手捧浴桶裏的溫熱之水,慢慢的從身體上淋了下去,幾滴水珠掛在梅妃的脖子上,就像風雨中盛開之花的瓣上殘留著昨夜之雨,看著如此魅惑的梅妃,餘銘忍不住在梅妃的玉頸上親了起來。
本宮的味道可還讓你滿意,梅妃傲氣的問道,要不你就留在本宮的身邊,聽著梅妃的篤定的語氣,餘銘更加肯定這事有貓膩,為了打聽清楚,餘銘說道,小的可是坤寧宮的人,嘴上一副卑微的樣子,手上卻加大了力度。坤寧宮,梅妃笑了一聲,很快坤寧宮就該換人了。看著梅妃一副赤瞳的樣子,餘銘隻是說到,小的不明白。有些事可大可小,就拿後宮死人的事來說,誰查不要緊,可責任該誰擔卻是陛下的一句話。
和著到最後,所有的罪責都該我家娘娘背了,餘銘的心漸漸沉了下去,餘銘可不自認為可以查出真凶,雖說大宋提刑官、洗冤錄看了不少,可真正要自己查案,無異是癡人說夢,再說事情已經過去了六天,若真是嫁禍,證據什麼的早已被毀滅。
想到這些,餘銘手上的力度不自覺的加大了不少,聽著梅妃嬌喘的哼了一聲,餘銘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發紅的半球,在看看一臉潮紅的梅妃,餘銘真認為這女人有受虐的傾向。在梅妃幽怨不舍的眼神裏,餘銘起身回了坤寧宮,等了一天的時間,也沒見著皇後的影子,直到後半夜,才傳來皇後被囚椒房殿的消息。
聽著外麵打更的聲音,餘銘知現在已是四更天,提著燈籠,餘銘往椒房殿趕去。椒房殿,宮裏的思過房,餘銘遠遠看去,隻見一片片冷氣深深的長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刀身散發著寒光。餘銘走到大門處,守衛見是坤寧宮的人,也沒有格外難為來人,不過該搜查的還是搜查了下,見沒有異樣,才讓餘銘進了去。
雖是一天的時間,餘銘明顯看出皇後憔悴了不少,雖說有些心疼,可顧忌外麵有人盯著,餘銘也不好與皇後有太過親密的舉動,隻是放下了手中的食盒,將裏麵的點心端了出來,這些都是這女人平時愛吃的東西。
無論什麼時候,這女人都是大家閨秀的樣子,放下手中的糕點,皇後忽然說道,你既已知曉了其中的厲害,明哲保身便好,為何還要主動將自己牽扯進來。餘銘知道這女人是擔心自己,可話還來不及說,屋外陳王妃的聲音忽然又響了起來,探監的時間到了。聽見探監二字,餘銘的心裏有一團怒火在燃燒著,直接無視了屋外的女侍,餘銘攬過皇後在其額頭上吻了吻,隻說了句一切有我。
走在回坤寧宮的路上,餘銘忽然感覺起風了,皇城開始變得亂了,握著拳頭,既然如此,再亂些也無關緊要不是麼。看著遠處最耀眼的離樂宮,餘銘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你既然撒好了網,魚兒怎能不吃吃你的誘餌呢,隻是最後誰是漁人尚未可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