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來了許久,坤寧宮中的燈火早早的熄了,餘銘獨自一人在坤寧宮的大門前等著,迫於皇後那女人留下的餘威,坤寧宮中的宮女也乖乖的站著,整個坤寧宮門前,死寂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餘銘也不知自己的這點小聰明是否會奏效,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那人的心思了,手裏一下一下的掐著數,心思卻漸漸沉了下去。
“看,看啊”。
也不知身後是誰大聲的說了這麼一句,臨近的睡意片刻間便被驅趕的幹淨。遠處,一行人單手握著兵刃,單手提著有些發暗的燈籠正一步步朝著坤寧宮走來。
前方領路之人不是旁人,餘銘對她可是在熟悉不過,這一行人還未走進,餘銘就迎了上去,口中說道“小人見過陳統領”,禮畢,徑直的往這群人中的鳳輦走去,掀開下垂的帷帳,將皇後攙扶了下來。
也就兩日的功夫,餘銘分明感覺到搭著自己手的這女人消瘦了些。餘銘隻是單純的做好著一個奴才的本分,伸著手腕,讓皇後那女人如玉筍的秀掌搭了上去。
路過陳統領跟前時,皇後莞爾般道了聲感謝之語,餘銘也趁著這片刻功夫打量了陳王妃一眼,本就是個絕色女子,偏偏身負著銀白色的黃金鎖子甲,柔弱中平添了幾分剛烈,冰冷的臉上又隱映著一絲惶恐,別樣動人。
嗤笑了一聲,轉身離去,毫不掩飾其間的鄙夷之意。皇後隻是輕微的抬了下秀手,身後的辱罵之聲便戛然而止。
餘銘看了皇後這女人一眼,想不到這女人還有些胸襟,心裏想完瞄了眼這女人的胸前,真真確確是波瀾壯闊,完了還稍微的點了點頭,對這女人投來的嗔怪眼神餘銘向來是視而不見,沒了外人在場,餘銘也用不著裝出卑躬屈膝的奴才樣子,偷偷的將這女人的秀手握在了手間,大搖大擺的回了坤寧宮。
這一夜,不知有多少人會因為這件小事發整夜的愁,不過對於坤寧宮的人來說,這是個不錯的夜晚,往日難得嚐到美酒佳肴今夜是管夠的,還有賞錢,也是少不了的,更重要的是主子出來了,坤寧宮的身份是鐵定不用丟的了。
詩萬首,酒千殤,幾曾著眼看侯王。滿屋子朦朧的春光,餘銘也自認為過了番眼癮,雖說自己算得上坤寧宮的半個主子,可餘銘敢對天發誓,除了皇後這朵鮮花,其餘的女人碰都沒碰,對於今時今夜的場景,餘銘是格外的珍惜。
見著自家主子沒有發話,開始有些拘謹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在加上餘銘在一邊啅躥,不說全部,可至少大部分人到最後上身除了最裏層的貼身衣物,也沒在身上留下別的什麼了。
聽著鳳椅上的女人喃喃囈語,餘銘勉強起身抱著這女人去了裏間,將其放在了坤寧宮唯一的一間大床上,看著這女人淩亂的發絲以及尚未換及的衣物,餘銘隻是拿手輕輕摩擦著皇後這女人有些發白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