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將明,餘銘便斷了會坤寧宮的打算,自得其樂般轉了起來,一路上走走停停,除了巡邏的侍衛,這諾大的皇城中在無一物,雖說見到了前方匾額書寫的三字,餘銘也沒停下,還是信步的走了進去。
門前站立的太監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什麼話也沒敢說,隻當是沒見著來人。相比於外麵,永巷寺就繁華了許多,幾根胡亂搭著的竹竿上掛著破舊的燈籠,燈下便是一群人忙碌的身影,餘銘隻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又順著昏暗的燈光向著裏間走去。
不遠處,一個太監坐在太師椅上,周身圍著七八個侍女之類的人物捏肩捶背,若從姿色來說,都稱得上是上好的貨物,走進了,才發現這個太監正打著小盹兒,被抱在懷裏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驚醒了正打著盹的太監。
餘銘回過身子,順著來時的路望了過去,那一群群忙碌的人影與螻蟻並無什麼不同之處,對於她們來說,唯一的指望便是熬到那個準許離開這裏的年歲,這便成了一天天活下去的理由。
“小的見過餘大總管”身後的太監不知何時醒了,跪在地上說道。
餘銘看也沒看跪在地上的太監,走過去,座在了曾屬於地上跪著人的太師椅上,抱過戰戰兢兢的女子,身子往著後麵輕輕的一靠,也閉上了眼睛,如果不是那隻遊走的臭手,餘銘此刻絕對會給人入眠的假象。
先前跪在一邊的太監此刻也像狗一樣爬了過來,見著餘銘的動作,不但沒有因人享受自己的獵物而生氣,反而露出了一絲崇拜的目光。片刻功夫,被抱著的女子就像軟腳蝦一樣躺在了餘銘的懷裏,身子骨抖抖顫顫的,空氣中夾雜的異味,剛剛發生了什麼便不言而名。
見著這女子早早的繳械投降,餘銘也沒了興致,眼睛不知飄向了何方,闌珊的言了句,“起來說話”
這太監也是人精,一起身便趕走了圍在餘銘身邊的幾人,接著在餘銘耳邊小聲言語了幾句,眼中說不出的異樣。
永巷寺,不止關押著宮中犯事的女子,同時收監著犯官們的妻妾及一眾女眷,就連亡國的公主、嬪妃也能在這裏找到。
不過有些人卻沒人敢動,下麵的人也怕主子哪天起了興致,召去見了一麵對誰也不好,不過若是自願便沒什麼說的了。在餘銘看來,堂堂的一個後宮監獄要讓幾個女人屈服算不得什麼難事,餘銘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正伺候著自己的這個太監,也懶得說破。
餘銘正品著茶,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子正踏步而來,嬌嬌傾國色,緩緩步移蓮。貌若王薔,顏如處女。如花解語,似玉生香;國色清清,蘭味馨馨。
二人雖不知餘銘口中的王薔是何人,可從後文的意思中也能猜出是個妙人兒,見到這女子前來,伺候的太監識趣的退了下去。(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