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懿貴妃落魄遠去的背影,梅妃有些幸災樂禍,至於餘銘以後會如何,梅妃一點也不在意。看著捂著嘴發笑的梅妃,餘銘真想說一句,你她瑪還有沒有點人性。
看著抓著自己胳膊的兩個太監,餘銘也懶得反抗,太監何苦為難太監,在餘銘看來,與懿貴妃之間的梁子全是因為梅妃這女人,既然這女人已經饑渴到滿大街抓自己的地步,再不去占點便宜實在是有違天理。
一路上,餘銘沉迷於意(淫)而不可自拔。進了鍾粹宮,自有侍女帶路,太監什麼的統統在外圍候著。
“娘娘,餘總管來了”侍女的話還沒說完,餘銘直接推開了房間大門,看著裏邊的場景。餘銘的嘴邊揚起了一絲邪笑,二人的關係實在是在簡單、直接、粗暴不過。
看著趴在床上不著一物的皇後,餘銘順著梅妃的鎖骨沿著背脊一路劃著,餘銘忽然感歎自己的審美有些膚淺,就像梅妃,若不是今日此女臥著,餘銘絕不知此人脊背如此完美,想象一下,當所有的美麗抽象為一條細膩光滑的曲線,在彌散開去,及腰及臀,由此具體的美化為詩意的幻想,而這幻想又凝聚於那彎曲的線影。
餘銘的手輕輕滑動在梅妃脊柱的溝壑之間,這是一種成之於內而行之外的美。
久久不見餘銘的動作,梅妃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怎麼,來了我鍾粹宮失了魂兒不成”耳邊響起梅妃的聲音,餘銘心裏卻歎了口氣,人雖美,可偏偏是蕩(婦)之流的人物。收起了心中的旖旎,此時的梅妃就像個嬰兒任由餘銘擺弄,聽著梅妃的嬌喘之聲,餘銘的身體中仿佛燃燒著一團火,雖然察覺出餘銘的異樣,可梅妃什麼話也沒說。
意識中還殘留著最後一絲清明,餘銘也顧不得梅妃,起身往外走去,隻是還沒來得及離開,便被梅妃勾住了脖子,看著梅妃淩亂的發絲、紅暈的臉龐還有那迷離的眼神,餘銘徹底迷失了自己。
在睜開眼,餘銘也不知到了何時,聞著空氣中(糜)爛的氣息,餘銘想也不想剛剛必是經過一場大戰,看著地上的被扯碎的衣服,餘銘隻是苦笑了一聲,對於梅妃,不過是自作自受而已。
“我要殺了你”迷惘了片刻,一見著餘銘,梅妃對著餘銘的脖子就咬了下去,看著這女人發瘋的樣子,餘銘也有些惱火,若不是你故意點那什麼香想讓本大人出醜,至於鬧到這一步嗎,對著發瘋的梅妃,餘銘一把就推在了地上
若是換成了別的女人,餘銘或許會有些歉意,可餘銘對梅妃的印象實在太差,見著這女人還敢發瘋,餘銘抬起手,看著梅妃不屈的眼神,餘銘隻是哼了一聲。
“看來你發瘋是裝的,說吧,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我要你死,親眼看著你死”看著梅妃的眼睛,餘銘知道這女人說的是真的,那眼睛裏的恨意是無法做假的。餘銘忽然抱過的身子,感受著餘銘胸膛的溫度,梅妃迷茫了片刻眼神有恢複了冰冷,餘銘有些無奈,這人做的太失敗了。
走在回坤寧宮的路上,餘銘想了片刻就將鍾粹宮的事拋在了腦後,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項上人頭都是暫時掛在脖子上,何況是一個女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