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秀之事自有章法,你我依著祖製便可”聽著皇後明顯推脫的話語,蘭妃也沒有在提起這茬,反而說了些宮裏近幾日來發生的小事,餘銘的眼睛在皇後身上轉了轉,接著又賊溜溜的看了看蘭妃,果然,美是無法拿來比較的。
看著皇後的淡妝到了收尾階段,餘銘也懶得繼續賴在床上,爬起來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衣服,對於皇後的體貼,餘銘的心裏是點一百個讚的。
用膳時,皇後與蘭妃各占了一邊,餘銘隻得坐在中間的位置,若換個好點的畫風,這絕逼是左擁右抱的節奏,餘銘想想就覺得不切實際,轉眼這想法就被丟掉爪哇國去了,對著手裏的熱粥就幹了起來。
等著餘銘吃完,皇後與蘭妃也齊齊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看著二人又有事商量的樣子,餘銘非常愉快的溜出了坤寧宮。
來到鍾粹宮,餘銘直接闖了進去,凡是攔路的統統一個大耳刮子,到了裏麵,餘銘直接坐在梅妃的對麵,也就在在時,才有人向梅妃通稟來著,看了看對麵座著的餘銘,梅妃直接讓來人退了下去。
“你來我這做什麼”看著餘銘,梅妃就覺得頭痛。
“娘娘不是明知故問”餘銘笑了一聲,“要不等娘娘吃完早膳在談,免得沒了胃口”
梅妃厭惡的看了一眼餘銘,“你做的惡心事還少嗎”
“娘娘是打算拒絕談下去了,是嗎”餘銘眼裏流露著無奈。
“有說下去的必要嗎”梅妃反問了一句。
“沒有”餘銘非常肯定的說道,說完餘銘一個餓虎撲食就將梅妃壓在了身下,雙手忍不住的在梅妃身上撫摸了起來,看著餘銘的雙眼,梅妃有些憤怒的說道“你大膽”看著身下這女人生氣的樣子,餘銘反而輕浮的說道,“還有更大膽的呢”餘銘說完便將手從裙子下擺處伸了進去,感受著這女人的身體,餘銘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這大膽嗎”說完對著梅妃便吻了起來,雙手卻不斷使勁。
“來人”梅妃怒不可遏的喊道,見外麵的人真打算進來,“出去”餘銘沒好聲的說了一句。聽著二人一個喊進來,一個喊出去,門外的丫鬟也摸不準了,隻得詢問到,“娘娘”
“梅妃是打算魚死網破嗎”
“你害怕了是嗎”
“害怕”餘銘嘲笑了一聲,看著梅妃淩亂的衣服,餘銘忽然抱著梅妃便吻了起來,待停止時,梅妃的上衣已褪到了腰間,裹胸的布條也開了大半,裏麵的風景若隱若現,充滿了一股野性的美。
趴在梅妃的身上,“怕,我當然怕,可別忘了,這事捅出去,你我都沒有好下場,我記得我那小舅子現在都還不到五歲,是嗎”
“你威脅我”
“這算威脅嗎,我隻是講了一個你不願承認的事實”
“娘娘”“滾”
“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了,是嗎”
“拿開你的髒手”梅妃咬牙切齒的說道。
“明明很想要,可為何偏偏要假裝拒絕呢”感受著梅妃像火燒似的身子骨,餘銘調戲了一句,說完卻意外的從梅妃身上起了開來。
看著餘銘眼裏的清明,梅妃真的很難講他與剛才輕薄自己的混蛋聯係在一起,此時梅妃也重新座了下來,一頭柔發鋪扇開來。
“娘娘是生的真端莊”即使知道這女人的品行,餘銘還是忍不住誇讚了一句。
“談,你想談什麼”
端起壺裏的茶餘銘替二人都倒了一杯,“奴才是來與娘娘解開誤會的”
“你覺得我二人間會有誤會”梅妃非常吃驚。
“奴才是什麼人娘娘或許不清楚,或許清楚,如果不是奴才遭了暗算,娘娘以為奴才敢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來”看著梅妃雛眉緊皺的樣子,餘銘繼續說道“奴才在宮裏求得不過是一個安穩,可總有些家夥要擋奴才的路,凡是敵人,奴才一定會想著法子要了對方的命”
“我算是你的朋友,還是敵人”
“做不成朋友,奴才也不想與娘娘做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