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虎謀皮,同自殺何異,何況是比狐狸還要狡猾三分的餘銘,可漸漸聽著餘銘娓娓道來,蕭嗇的確有幾分不甘,可餘銘妄想用一時的言語便讓蕭嗇屈服,也未免小瞧了這女人,待稍微冷靜下來後,蕭嗇才說道“你說完了”一副不過如此的表情。
看著這女人胸有成竹的樣子,餘銘知道剛剛的那番話是白說了,有些可惜,餘銘緊接著說道“那小人在說一句話,陛下的龍體恐怕撐不到娘娘離開這裏了”
看著這女人臉上自負的笑容有片刻凝固的時間,餘銘才找回了自信,片刻過後,蕭嗇才說道“不可能”瞧著這女人隱忍在平和下的風雨之色,餘銘懶得解釋下去,禦人之道,張弛有度,可這句話的威力,卻足以摧毀這女人內心所有的防線。
身居永巷寺,蕭嗇見過些什麼是餘銘這個局外人一輩子也無法想的,餘銘舉起杯子,示意了一下,喝下了杯中的茶,看著餘銘起身離去,才聽見蕭嗇說道“本宮同意與你合作”看著餘銘停也不停,蕭嗇才有些慌了,“你還想怎樣”憑蕭嗇掌握的勢力,這永巷寺的確是困不住人,可也正如餘銘說所,難道親眼看著自己的親孫子重蹈覆轍,叫著殺父仇人皇奶奶。
“小人先前說過,娘娘的身子”
“你大膽”
“那這便是小人最後一次踏進幽園”
看著餘銘強硬的態度,這女人收起了桀驁,“好,本宮答應你”不過也不忘損一句餘銘“在本宮眼裏,你就是隻狗”
可若是論起嘴仗,大家閨秀又豈是市井無賴的對手,隻見餘銘答道“即使是隻狗,可我的身體裏流淌著也是狼的血脈”
跟在這女人身後,餘銘一步步朝著這女人的寢宮走去,或者,說是閨房也不為過,看著餘銘隻是站著左看右瞧的,蕭嗇有些不悅的說道“你還不動手”看著這女人衣服不脫,就那麼站著,餘銘有些疑惑的問道“娘娘不寬衣”聽著餘銘的話,蕭嗇有些氣急而笑“你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們太監對食那會事兒”
“一棒子打死”餘銘心裏吐槽了一句,不過餘銘也是存心戲弄這女人“奴才不習慣娘娘穿著衣服”說完便轉向了別處,二人僵持了一會兒,“你不就是打算羞辱本宮嗎”說完輕解起羅裳來,當一件件服飾脫落到地上,當麵對著餘銘餓狼似的眼光,當這女人完美的(酮)體展現在眼前時,提起修長的***秀腳滑過地上的衣堆,漫步而來,就像一朵緩慢開來的妖豔之花。即使是與皇後有過數次之歡的餘銘,心裏也不由得感歎一句,好一個伊人。
走到餘銘的麵前,帶些誘惑的說道“美嗎?可美又如何,你隻是個太監”餘銘嘴角含笑的看著這女人,當真正觸碰到這女人的肌膚時,這女人也同樣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瘋狂,不過是一種掩藏的偽裝。
身體傳來的異樣,讓蕭嗇腦怒了幾分,挺了挺腰肢,努力的對視著餘銘,當發現餘銘專注的是胸前的美景,又萌生了羞意,一下子便轉進了床上的被窩裏,頭也不露,其心態,完全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