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餘銘將家夥從梅妃身子裏抽了出來,隻是餘銘前腳離開鍾粹宮,後腳便被慈寧宮的人給逮著了,“餘大人,太後有旨,跟咱家走一趟吧”
“餘銘也是服了,你說你們這些女人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一天就是宣旨宣旨,宣個屁啊”跟在老太監的身後,餘銘心裏發著牢騷。
來到慈寧宮大殿,餘銘直接跪在了地上,呼道“奴才見過太後”久不聞聲響,餘銘才抬頭一看,我去,那有太後的鬼影,“白跪了”
站起身來,餘銘看了看太後的位子,還真別說,座著感覺蠻舒服的,餘銘在位子挪了挪屁(月殳)。也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少女夾雜著幾個太監的吵鬧聲,
“小主,你不能進去啊,不能進去啊”
“讓開,我要見皇奶奶”
等這女子闖了進來,跟到門外的幾個太監齊說到“奴才告退”。
餘銘雖不知闖進來這女子的身份,可借著剛剛的事也看的出,太後非常喜愛這女子,如若不然,這女子在剛剛幾個太監的攔截下也難以闖進。
“瑾兒見過太後”
聽著這名叫瑾兒的請安,餘銘可就發愁了。你說這“免禮”是說還是不說,若說,餘銘之聲跟太後完全沒有重合的地方,到時候玩完,不說,時間久了,還是玩完。
餘銘急著想這解決的辦法,瑾兒卻是抬起了頭,看著餘銘,“你是皇帝爹爹,是與不是”話語朦朧,說不盡的辛酸往事。
此時餘銘身穿便服,獨坐高位,還真自是有一番氣勢。
餘銘心裏卻是樂開了花,“沒發現,沒發現”
看著瑾兒,對其說道“你起來回話”
這名叫瑾兒的起了身,也隻是看著餘銘,一字不言。
餘銘接合剛剛這女子的所言,將這女子的身份猜了出來,大抵是未不受寵的“公主”,至於公主二字為何要加引號,因為連皇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女兒。
餘銘拍了拍旁邊空出的大半個鳳椅,“上來,座朕旁邊,讓朕好好看看”等這瑾兒座到了身旁,餘銘問道“你是何人所生”
少女體酥,隻是被餘銘輕輕牽手,這瑾兒便漲紅了容顏。
聽著餘銘所問,這少女明顯有一絲不甘,有一絲泄氣,還是說道,“民女乃是淑華夫人所生”
後宮以皇後為尊,接著便是貴妃、昭容、淑儀,像這夫人之稱連末流都算排上,也怪不得皇帝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女子。
皇帝子嗣眾多,除了少數幾個受寵以外,大多數一生也是寥寥無名。
餘銘嘴裏卻是念了一聲“淑華夫人”,能以夫人的名頭受到寵幸,想必長的定不差。回過神來,餘銘問道“你來慈寧宮是為了何事”
這名叫瑾兒的忽然跪在地上說道“皇帝爹爹”隻是說了一句,便改了口道“陛下,草女娘親病重,還請陛下開恩”
“不就是求禦醫嘛,弄的這麼麻煩”餘銘心裏說道,可卻被這幾聲“皇帝爹爹”叫的舒坦。
“你先起來”說完餘銘拉著瑾兒起了來,還真別說,皮膚不錯,“在哭就不漂亮了”說完替瑾兒擦拭起眼淚,感受到“父皇”的溫柔,這瑾兒的眼淚反而更是止不住的掉下來。
餘銘也沒法,隻得將瑾兒抱在了懷裏,卻無聲的挺直了胸膛,感受到餘銘抱得緊緊的,瑾兒隻會是認為父女情深,那會知道自己的蓓蕾已全部壓在了餘銘的胸膛之上。
當下之舉,餘銘要做的是阻止瑾兒與太後會麵,以免揭穿了自己,便對瑾兒說到“太醫之事朕自會做主,待早朝散後,父皇會親自去看你”
鬆開懷裏的瑾兒,餘銘在起額頭上親了一口,“你且回去靜候佳音便是”
PS:去學校了,說不定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