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怡凝視著莫非凡，殺意很冷，很濃。
莫非凡微微挑眉，開口道：“各位，能容許我把話說完嗎？”
“我天月宮是名門，自然會給你解釋的機會，但你侮辱是真，無論你怎麼解釋，怎麼有理，都得付出代價。”舒婉怡紅唇輕動，很是強勢。
莫非凡隨意一笑，開口道：“聽完我的解釋，你們就不會讓我付出代價了。”
舒婉怡輕輕搖頭，“這是不可能的，自古以來，侮辱天月宮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沒有例外！”
莫非凡看向那四名守山女弟子，開口道：“你們說我侮辱天月宮，能詳細一說，侮辱在哪裏嗎？”
一名女弟子怒視莫非凡，開口道：“你說我們宮主是你師傅的女人，這就是侮辱！”
聽得那女弟子這麼一說，舒婉怡雙目一寒，殺意更濃幾分。
莫非凡輕掃一眼舒婉怡，開口道：“你別殺意這麼重，你可知道，我師是誰？”
“你師是誰？”舒婉怡忍著殺意，開口發問。
“向問天。”莫非凡開口回應。
向問天？
聽得這幾個字，那四名守山弟子的表情變得怪異起來，舒婉怡的殺意也是淡了很多。
畢竟，她們都曾聽說過，向問天與涼月歌的事！
“你真的是向前輩的弟子？”舒婉怡問道。
“當然。”莫非凡點頭，旋即淡笑道：“現在，你們不會再認為我是在侮辱天月宮了吧？”
舒婉怡淡淡道：“如果是真，當然不是在侮辱，若是假，你就別想著活了。”
莫非凡聳聳肩，開口道：“你們帶我一見涼月歌前輩，自然知曉真假。”
“天月宮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入的。”舒婉怡冷哼一聲，繼而對其中一名守山弟子開口道：“你去通知宮主大人，告訴她，這裏的事。”
“好的，婉怡師姐。”那女弟子點頭，轉身奔行，向著天月宮深處快速而去。
山門前，莫非凡掃了一眼舒婉怡，挑眉發問，“這位師妹，我跟你打聽一件事。”
“別叫我師妹。”舒婉怡回應，旋即補充道：“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你不能這麼叫。”
莫非凡微微撇嘴，“好，我不叫你師妹，我向你請教，天月宮內的後輩弟子中，誰人是第一？”
舒婉怡不知莫非凡此問何意，她眉頭輕挑，一名守山弟子，打量了兩眼莫非凡，有些得意的開口，道：“天月宮後輩第一人，自然是我們舒婉怡舒師姐了，也就是站在你麵前的這個人。”
聽得那守山弟子如此一說，莫非凡雙目微微一亮，“嗬，沒想到你就是天月宮後輩第一人，怪不得你氣息這麼強。”
舒婉怡冷哼，“哼～我天月宮天才弟子多了去了，我不過是其中之一。”
“就算是吧。”莫非凡隨意一笑，旋即問道：“我師讓我來這裏，是要向天月宮後輩第一人，也就是你，打聽一件事。”
“你現在什麼話都不要問，我也不會答，別忘了，你的命還在這裏懸著。”舒婉怡麵容冷淡，話語很是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