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城牆上,笑天,獨孤劍二人隨意的坐著,他們喝著小酒,那雙眼不停的掃視著目光可見的天月宮地帶。
隻不過,他們二人在這裏坐了半個時辰,硬是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天月宮女弟子!
獨孤劍放下了酒壺,有些怨氣的瞅著笑天,“禿驢,都是你,把天月宮的小師妹給看得不敢出現了。”
笑天撇嘴,反駁道:“嘁~都怪你,每天都來看,還不知臉紅的打招呼,也不看看自己長得多嚇人。”
“你得了吧,我在怎麼嚇人,也沒有你這光頭看上去像壞蛋!”獨孤劍揶揄了一句,繼續打趣道:“禿驢,我覺得你有空應該在頭頂放點鳥毛,最好是綠色的,看上去接近自然。”
“滾~”笑天瞪眼,在他正欲反駁什麼之時,天月宮內,舒婉怡一襲紫衣,步伐輕盈的出現在他們二人視線之中。
“舒師姐,好久不見,你好啊。”獨孤劍揮著手,直接站起身,就要往下跳。
“你敢踏足日天月宮半步,我斬了你的腿。”舒婉怡冷冷的開口,手中之劍寒光閃爍,令虛空溫度都變得冰冷起來。
“我隻是活動一下身子而已。”獨孤劍撇著嘴,他在舒婉怡手下吃過血虧,記憶猶新。
舒婉怡冷冷一哼,繼而看向笑天,“我師有令,讓你隨我去天月殿一趟。”
聽得舒婉怡這麼一說,笑天直接就是扔了酒杯,大義凜然道:“既然是師娘的命令,佛爺我必須得遵從了!”
音落,他便是縱身而出,獨孤劍眼尖,他腳底炫光閃爍,速度直接超越了笑天,將他硬生生的拉回,“禿驢,你可不能自己去,必須帶著我。”
笑天搖頭,語重心長的開口,“癟犢子,以咱倆的關係,我也很想帶你,但師娘隻叫佛爺一個人去的啊,這不能違背,你還是鬆手吧。”
說話間,笑天推掉了獨孤劍的手掌,嘚瑟的昂著光頭,縱身而入天月宮內,向著舒婉怡走去,眉開眼笑道:“仙女師姐好。”
“你離我遠點,否則,我不能保證打到你後退。”舒婉怡冷冰冰的說著。
笑天撇嘴,停止了步伐,他與獨孤劍一樣,被舒婉怡打到鼻青臉腫,刻骨銘心!
“仙女師姐,師娘叫我去,是有什麼事嗎?”笑天發問,他咧著嘴,笑的很誇張,笑的有點傻。
“去了你便知道。”舒婉怡淡淡的說著,同時,轉過了身,邁步前行。
笑天扭臉,對獨孤劍露出一個傲嬌的笑容,便是隨著舒婉怡的步伐,向著天月殿所在走去。
“禿驢,你別得意,算你狠,我要與你絕交!”獨孤劍掐著腰,怏怏不平的吼著,可被氣了個不輕。
笑天頂著光頭,走的大步坦然,那咧著的嘴,都快耳根子處了。
天月殿前,很是冷清,除了涼月歌一人靜立,再無別的弟子。
笑天隨著舒婉怡到來,微微有些失望,畢竟,他來這裏,首要目的就是為了看那一連片的秀色。
見到笑天,舒婉怡二人到來,涼月歌收回思緒,她看著笑天,直言問道:“笑天,我聽說你有著一種能力,能夠追溯推測出一個人的處境,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