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尋見墨老前輩還是說的這一口話,隻好搖頭作罷,遲疑了一下才問道:“墨老前輩,不知道您對異酒居,熟悉嗎?”
聽到“異酒居”三個字,墨老前輩身軀很明顯的一怔,眉頭皺了皺,然後看向白天尋問道:“好端端的問異酒居做什麼?”
見墨老前輩似乎對異酒居很是忌諱,他心裏便有些奇怪,聽墨三說,異酒居士和墨老前輩是同輩,關係甚好,可剛剛從墨老前輩的表情來看,似乎對異酒居並沒有什麼好感。
“沒什麼,隻是好奇。”白天尋打折馬虎眼說。
墨老前輩目光微眯,“你小子不會是喝了奇異酒了吧?”
白天尋一愣,“難道不能喝嗎?”
墨老前輩心中一沉,然後歎息著搖了搖頭,“算了,喝就喝了吧,以後少去那種地方。”
“墨老前輩何出此言?”白天尋總覺得墨老前輩知道一些機密,至少墨老前輩對異酒居不是好奇,而是一種來自心底的忌憚。
墨老前輩思量許久,才看向白天尋,說:“是墨三帶你去的吧?那個地方邪門的緊,不是你們該去的地方,墨三那混小子已經上癮了,趁著你現在還能控製自己,所以不要再去異酒居了。”
白天尋聞言更加不解了,“墨三兄弟是您的徒弟,既然您不想讓別人去,為何不阻止墨三兄弟呢?”
“都說上癮了,你以為這麼好製止呢?墨三那孩子,心裏怨念很重,用那種方式發泄一下,倒不失一件好事。”墨老前輩無奈搖頭,歎息一聲後,看向白天尋,“你既然來問異酒居的事,想必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吧?”
白天尋見什麼都瞞不住墨老前輩,便苦笑著點頭說:“晚輩其實是遇上了一些麻煩,我的四師兄本和我一起進入的黃岩宗,前幾日外出就突然失憶了,經過調查,發現他去過異酒居,所以我懷疑這件事和異酒居有關。”
墨老前輩若有所思的摸著胡須,“你那個四師兄心中怨念也很重,他應該不是失憶,而是在夢中看見了些什麼,導致他不想從夢中醒來,所以他的意識,一直停留在夢裏,並且你在他的夢中沒出現過,所以也就不記得你這號人。”
“還有這等事?”白天尋大驚失色,沒想到一個人以清醒的狀態下,意識還能沉睡,這奇異酒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
“墨老前輩,異酒居製作奇異酒,到底為的什麼?”白天尋問出心中疑惑。
墨老前輩沉吟片刻,隨後從背後書架上翻出了一份卷軸,將之打開,查找許久,隨後指著攤開的其中某處說道:“異酒居士其實是我的同門師兄,我們同位神玄子門下弟子,我專修星術奧義,占星卜命,而異酒居士則選擇修煉靈魂,可以做到用靈魂和人的內心世界溝通。”
白天尋聽了這席話,心中大驚失色,沒有想到墨老前輩竟然是傳說中神玄子門下的弟子,並且連異酒居士也是神玄子的徒弟,這可是驚天秘聞!
墨老前輩所說的星術奧義,應該就是他占卜命格的手段了,不過修煉靈魂又是什麼?和煉藥師的精神力量有何區別呢?
剛準備發問,墨老前輩卻主動解釋了起來,“其實我一直懷疑,異酒居士是在利用奇異酒,奪取他人靈魂力量,但一直找不到什麼證據,表麵看上去我師兄弟二人關係很好,其實背地裏我們各自秘密調查對方,經常會發生一些矛盾。”
白天尋驚訝的點著頭,“墨老前輩,修煉靈魂,和煉藥師的精神力量有什麼區別?”
墨老前輩眉頭一挑,想了想,伸出了右手,解釋道:“這隻右手代表的就是你的神識力量。”
然後他將右手對準了白天尋的手,手掌輕輕一凝,白天尋的手首行突然一團白色火焰湧出,嚇了白天尋一大跳。
白天尋趕緊手一擺,將火焰熄滅,麵色驚駭的看著墨老前輩,沒想到他體內的火焰,竟然能被墨老前輩控製!
墨老前輩看著白天尋驚愕的表情,笑著解釋道:“精神力量是你意識海中的一種凝聚力,而靈魂力量,是需要兩個人共同完成的,一個人的話,無法做到靈魂共鳴,也就沒了作用。”
白天尋有些不太理解,撓了撓頭,隻好作罷,轉而問道:“剛剛墨老前輩提到了‘奪取他人靈魂’,晚輩愚昧,不知奪取他人靈魂是什麼意思?被奪取的那個人會有危險嗎?”
墨老前輩不太清楚的搖了搖頭,“這點我倒不是很清楚,暫時沒發現誰有危險,我觀察過墨三一段時間,發現他除了偶爾分心之外,並沒有其他不適。”
白天尋聞言心中略微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