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蔣毅的想法是好的,但小茹突然不出現,還是引起了陳蕭然的注意。平日裏總是嘰嘰喳喳在自己眼前晃悠,一口一個小姐的丫頭,突然消失了好多天,是個人都會發現並懷疑的?更別說陳蕭然這個十分敏感的人了。
但陳蕭然怎麼問龍一和蔣毅,他們兩人就是閉口不說,不肯告訴她小茹到底去了哪裏。問了幾次,後來,陳蕭然也不問了,因為她知道從他們兩人嘴裏是問不出來什麼了。想通了這點,陳蕭然該吃吃該喝喝,也沒有再打聽小茹的行蹤。
蔣毅本來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向陳蕭然搪塞小茹的行蹤,但他之前已經和陳蕭然有過約定,彼此坦誠、不再撒謊。蔣毅也不想對自己在乎的人撒謊,所以,就沒有找理由搪塞陳蕭然,隻模糊告訴她,小茹正在被他處罰,罰她在自己屋裏閉門思過。
又是一個晴朗的中午,來給陳蕭然送飯的依然是戒虛師傅。不過,不像以往,蔣毅會和戒虛一起出現,今天從早上開始,蔣毅和龍一都一直沒有出現過了。
其實,陳蕭然早飯的時候就發現了蔣毅和龍一似乎不在山上了。但因為這幾天,她正在和蔣毅鬧著別扭。陳蕭然一直想盡快下山,回家修養,但蔣毅卻不同意。在陳蕭然看來,雖然山上舒適、恬靜,但她卻一直在擔心著自己的店鋪的事情。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忙碌廚藝大賽的事情,店麵裝修都交給了程掌櫃,雖然陳蕭然已經將店鋪裝修圖紙和自己的要求都提前告訴了程掌櫃,但這怎麼也算是她來到古代的第一次創業,自己做老板。她還是十分在意的,怕程掌櫃和那些包工頭不能領會自己的意圖,店鋪裝修會有差池。但不論陳蕭然怎麼請求,蔣毅就是不同意她下山,為此,兩人又鬧起了別扭。
不過,無論他們兩人怎麼鬧,每天三頓飯的時間,蔣毅都會準時出現,和陳蕭然一起用膳。雖然還是兩人各吃各的互不搭理,但都彼此習慣了餐桌上有彼此了。今天,蔣毅沒有出現,龍一也同樣沒有出現,這讓陳蕭然十分驚訝。
難道蔣毅和龍一兩人一起出門了?還是下山了?怎麼沒有告訴她呢?陳蕭然越想越生氣,看著戒虛師傅帶來的飯菜也完全沒有了胃口。
這些日子,因為是在寺廟後山,吃的都是素食,偶爾吃這全素宴還比較新鮮,畢竟這靈覺寺的飯菜都是廟裏僧人自己種植的,都是天然、綠色、無公害食品。但一連十幾、二十天,頓頓都吃這些清湯寡水的飯菜,本來就是無肉不歡的陳蕭然早就已經到達自己忍受的極限了。
但前段時間,陳蕭然還在養傷,身體沒有恢複,下廚房自己動手做飯根本不可能。後麵,好不容易可以下床了,身上也差不多好了,但蔣毅卻一直對她看管得十分緊,不但不讓她幹活,還每天親自給她熬製補品及藥膳,還要盯著陳蕭然全部喝完才高興。陳蕭然也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也不好意思駁了他的麵子,隻能喝著碗裏的湯,想象著自己在喝老母雞湯、鴿子湯一樣。
沒有想到,蔣毅和龍一他們兩個今天都不在,這不正好可以讓她過一天自由行動、無人管束的日子嗎?老是被拘在這屋子裏,陳蕭然都感覺自己全身都要發黴了。陳蕭然還十分擔心,也不知道這次受傷,再加上這麼長時間沒有下廚房,對她的廚藝有沒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