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從男子的懷中掙脫出來,翻身側到了床裏麵,背對著男子,“芍兒哪敢跟您置氣,你可是越國的太子,身份尊貴著呢,芍兒自然是巴結都來不及,芍兒今日不適,便不留太子您在此休息了,太子還是快回吧。”
洛天謹不知,芍兒今日這突然轉變的態度,他在這太子府可謂是專寵她一人,其他侍妾也許久都未寵幸過了,這從宮中出來,他易是匆匆趕回來,隻為見到她。
他輕言一聲,卻也並未對她的失禮有責備之意,“芍兒。”
“太子快回吧!”女子突然冷下了聲。
不管如何,洛天謹都是身為一國太子,身份尊貴,他能一次忍讓,卻也抵不住如此不識趣的人。
突然從床上站起來,看似儒雅的麵上,終是冷了下來,“鳳凰芍。”
鳳凰芍卻身形都不曾動一下,“太子,不送。”不懼半分。
洛天謹冷哼一聲,“鳳凰芍,不要以為本殿下寵你,你就可以如此無法無天,玩物也得有玩物的覺悟,高高在上那也得本殿下願意給你高高在上的權利。”
鳳凰芍卻始終未動,一句話都不曾再說,就像是已經睡著一般,直到聽到“嘭。”的一聲,摔門而去的聲音,這才緩緩起身,眼中冷厲的光和剛才判若兩人。
不過是區區一個越國太子,她又豈會放在眼中,在她眼中,也不過是個低賤的男人,她鳳凰芍的男人,此生隻願追求一人,這洛天謹真是越來越把自己太當回事了。
眼中冷意更甚,想到塵生說的遊山玩水的人,麵部有些扭曲的恨意,異常恐怖。
她鳳凰芍想要得到的,早晚都會是她的,你們都等著,她一定要奪走所有的一切。
夜雨飄飄灑灑的,這秋夜的寒氣逼人,洛天謹從鳳凰芍哪裏出來,怒氣橫生,麵上也含著暴虐之氣,這鳳凰芍不識趣,他總要找個識趣的人來泄憤。
紫瓊已吹燈就寢,睡的正香,忽然聽到房門“嘭。”的一聲,被大力撞開,從夢中驚醒。
“誰?”喊了一聲,卻未聽到回應。
手中抓緊了被子,“青兒,青兒,你在不在?”
因為房中漆黑,並看不到是什麼情況,這個時候,青兒應該是在門外守夜才是。
突然床幔被掀開,一個黑影襲來,紫瓊已是驚了一身的冷汗,手已伸到枕頭下,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抬起抓著剪刀的手,就朝著黑影刺去。
這剪刀還未碰到黑影,卻被大力握住了手腕,手腕處仿佛要斷了一般,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你好大的膽子。”洛天謹冷聲斥道,著今日竟然連一個小小的侍妾都敢如此對他。
手上用力,紫瓊便痛的手中的剪刀也掉了下去,聽到洛天謹的聲音更是嚇的渾身顫抖。
“殿下,殿下,我不是有意的,我以為是進了賊人,我不知道是殿下回來了。”她根本就沒有得到消息,殿下今日回府,更想不到殿下會到她這邊來。
房中雖然黑,但是依舊能辨別出人形來,洛天謹卻大掌一揮,便聽“啪。”的一聲,在空寂的房間裏甚是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