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校現在翼龍全部被征用了,私人不能用。除非你也是和那兩人一樣是獸賢團的。”看守翼龍的獸人對阿洛克搖頭。
在那個獸人身後,土灰色的翼龍匍匐在地上,其他士兵則陸陸續續給強壯的翼龍綁上貨物。當翼龍準備好後,獸人便會解開翼龍的繩子,讓這些翼龍自己飛回北方去——前提是半路不會被浮空惡魔的武器打下來。
除了翼龍外,湖之平原更重要的運輸工具是一種叫做蒙古獸的巨大生物。當然,蒙古獸速度太慢了,甚至比不上阿洛克自己抄近路來得快。
看著翼龍們一隻隻飛遠,阿洛克隻能離開。
他也嚐試過用自己的翅膀去飛,可他發現自從自己上次將翅膀塞回體內後,想要再將翅膀扯出來幾乎不可能了。想要動用自己的翅膀,看來不是靠蠻力,但阿洛克也不知道其他的方法。
阿洛克推開了一家酒館的門,進門前,一個老獸人跪在他身邊乞求道:“求求您賞我一點食物吧。”
阿洛克沒有理會,直接跨入走入了酒館內。在這個戰爭年代,那樣的老獸人並不少見。整個湖之平原充斥著流濫難民。獸人和浮空惡魔的戰爭越激烈,平民所受到的傷害就越重。在南方還感受不到,可越靠近北方,戰爭帶來的荒蕪與破敗就越強烈地傳達給了阿洛克。
阿洛克取出了自己一路上“賺”到的一些碎金子,拍在台子上。不多時,一杯粗獷的黃紅相間的啤酒便被擺在他座位前。
他叫住酒保,問道:“有沒有辦法使用翼龍去北方?”
“現在不可能。坐蒙古獸吧,那個更安全。”酒保答了一句。
“我知道不可能,我想問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不走常規的辦法。”阿洛磕聲音放低了。
酒保斷然搖頭道:“我不知道。不要問我。”
阿洛克瞥見酒保另外一隻手在摩挲著吧台,心下會意,又取出一點碎金丟給他。
“右手邊最裏邊那個包間,找一個叫做怒漢的狼人。”酒保聲道。
阿洛褲點頭,起身往右邊包廂走去。
推開粗陋的木門,算是進入包廂了。幾個打扮暴露的半獸人女性正圍著一個狼人嬉笑。那個狼人見阿洛克進來,怒道:“快滾出去,這裏不歡迎北方人。”
他見阿洛克一身破破爛爛,就認定他是北方被戰爭折磨的窮人了。大部分南方獸人都極其討厭這些北方獸人,因為他們太淒慘了,除非是孩子,不然南方獸人是不會對這些逃走的懦夫一點好臉色的。
獸饒世界沒有禮儀道德,就算拋棄北方難民,也不會有人指指點點。
除了那些北方的戰士,南方獸人見到北方獸人都是一臉不屑。
阿洛克將自己剩下的所有碎金全部丟出,道:“我要能夠坐翼龍去北方的方法。”
這麼多碎金可是阿洛克洗劫了好幾夥落單的獸人才得到的,數額也不少了。
狼人眼皮一跳,推開那幾個女人將碎片全部收起。它懷疑地看了一眼阿洛克,往手上啐了一口算是洗了手,這才道:“跟我來吧。”
阿洛褲點頭,將帽子蓋得更緊了。
狼人帶了阿洛克走出了酒館,一路繞著繞著走到了無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