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練習讓封玉姝對馬術掌握了不少,因為腿部用了太多的力氣,所以她一從馬上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跪到了地上。
司空冥見狀趕緊使了一個輕功飛到了封玉姝的身旁將她給扶了起來。
封玉姝由下至上的抬起頭看著司空冥驚異的問到:“你可以走了?”其實封玉姝算了算,司空冥想要完全的站起來的話差不多要一個月的時間,能走的話,也得兩個月的時間,不可能恢複的這麼快啊。
司空冥點了點頭,他也是昨日在自己的房裏試著走了幾步,才知道自己已經可以走路了,雖然隻能走動幾步,但是為了這幾步他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欣喜了好久的時間。
岑月知道司空冥並不能站立太久的時間,很懂的從旁邊扯了一張凳子過來。
司空冥坐在凳子上,手慢慢的摸上了封玉姝的腿肚子,然後溫柔的替她捏了起來。
岑月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們高高在上的王爺們竟然做這樣的事情?好吧,非禮勿看,岑月識趣的背過了身去,裝作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
“你回去的時候讓菱角給按按腿肚子,不然的話明天腿會發酸。”司空冥一邊輕柔的按著封玉姝的腿,一邊輕聲說到。
比起封玉姝的震驚,岑月的震驚簡直是什麼也算不上的。
封玉姝全身僵硬的站在司空冥的麵前,任由他為自己捏著有些腫脹的雙腿。可是她的腦袋卻在飛速的轉著:這司空冥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啊!還是說他對自己有什麼別的想法麼?
那他和公孫夢嬋算什麼?那日的幽會算什麼?所以現在對自己這樣又是算什麼?封玉姝的腦子想的有些糊塗了,自己先前從未在這上麵考慮過,但如今這司空冥對自己的態度好像是比從前好了很多的,並且現在還為自己捏腿。可是他的心裏明明還有另外一個人,自己是斷斷不能接受的,撩撩可以,走心不行!
封玉姝將腦袋中奇怪的想法揮了出去,然後往後站了幾步,與司空冥保持了一個距離說到:“王爺,我想我還是回去讓菱角幫我捏捏吧,畢竟您的腿不是很方便的。”
司空冥一愣,尷尬的將手抽了回來說到:“也好!”這丫頭怎麼突然變了臉色?是自己的力道使大了?
回到竹苑的封玉姝將鞋子一脫就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的出了一口氣,說到:“菱角,給我端杯茶過來,今日可是累死我了!”
“王妃,您今日學的怎麼樣啊,聽岑星說,這烈風可是性子特別的急躁呢!沒將您給摔下來吧?”菱角一副擔憂的樣子問到。
“還行吧,我感覺烈風怎麼也不是很急躁呢?”封玉姝如實說到。
菱角將茶放到了一邊便默默的為封玉姝捏起了腿來,一邊又開始念叨:“王爺說,得多給您按按腿,明日這腿才會爽快一些。”
封玉姝聽了菱角的話,心裏顫了一下,今日那司空冥看自己的眼神溫柔的像是要滴來水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感覺遲早要出點什麼事情,所以為了不出什麼事情,她一定得和他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