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人似乎有意在和封玉殊作對,他又往前靠近了封玉殊幾步,冷清的道:“你得先告訴我,你丟了什麼東西?”
封玉殊氣的想要將那個人的頭擰下來,這麼墨跡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便有些不耐煩的說到:“我說大哥,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您要是不說的話,我可就走了!”反正那條手絹在封玉殊的眼裏其實不是特別的重要。
那男人似乎看出了封玉殊的不耐煩,換了輕鬆的語氣說到:“可別呀,我就是撿到了一條手絹兒,想知道是不是姑娘您的?”
封玉殊心裏暗笑,看來這個人是吃硬不吃軟啊,便回了一句:“可是你先得把手絹給我看看,我才知道是不是啊!”
她的話音剛落,那個人就像獻寶似的,從懷裏將一條白的手絹兒掏了出來,然後遞到了封玉殊的麵前。
封玉殊一把將手絹抓了過來,拿在眼前,細細的看著,這就是她剛才丟的那條手絹,也正是那條繡著‘封’的手絹。她將手絹揣到了自己的懷中,然後說到:“多謝了啊!”轉身便準備離開。
那男人卻叫住了她,很隨意的問到:“這條手絹兒,你一直都有嗎?”
封玉殊詫異,隨口回到:“當然,不過如果你沒有事兒的話,那我可先走了。”現在已經這麼晚了,她要是還在外邊留著的話,對自己怕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所以她得趕緊回到王府去。
那男人似乎還想說什麼,動了動嘴唇,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當然封玉殊並沒有想這麼多,她隻覺得這個男人行蹤有點詭異而已。
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封玉殊便成了一個大字型躺在了床上,她今天可真是累死了,不過進步卻很大。雖說她還不能熟練的運用自己的內力,但是基本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會了。
她剛剛躺床上床一會兒的時間,門卻吱嘎的一聲開了,司空冥走了進來。
封玉殊側目,這個時候他來做什麼?
“今天學的如何?”司空冥開口便道。
封玉殊從床上坐起來,雙手支著床無奈的看著他,說到:“陸老爺子一直都是這麼嚴格的嗎?”
司空冥笑了,徐徐說到:“陸老爺子,為人嚴謹,不管待人還是待己,都十分的嚴格,你能拜在他的門下實屬幸運!”
封玉殊聽了心裏簡直苦得不得了,但還是要一臉開心的說道:“的確呀,嚴師才能出高徒!”
“聽說你最近在打聽你的身世?”司空冥勾了勾唇道。
封玉殊一驚,隨即又恍然大悟,這王府就這麼大點兒,自己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隻是他現在無端提起是為什麼?
“對啊,難道你知道?”封玉殊半眯著眼睛望著他說到。
對於封玉殊的提問,司空冥卻沒有了下文,讓封玉殊好一陣失望。
“好好休息吧,明天,你還要去的吧?”司空冥的這句話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她,說完了之後,他一轉身便離開了。
隻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封玉殊。
第二日,封玉殊照常去了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