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買了孩子又賭贏了錢,買了些好東西去接媳婦。本來,他媳婦說啥不想回來,但是被家裏人勸回來了。接連好幾次這樣的,他媳婦知道分開是不可能的了。因為他媳婦家的人,隻要看到李四帶錢過來,就覺得他有本事。就又讓他媳婦跟著回去了。”趙四說到最後還呸了一口。
“然後呢!”薑從文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燥了。
“再然後就是他媳婦想方設法的幫他戒賭。這李四其實對媳婦挺好的,就是好賭。有幾次李四自己也想要戒賭。好幾天都沒有出來,老老實實找了個活幹。但是,他有幾個賭友,天天約他出來賭,每次都是李四經受不起誘惑,又開始賭了起來。”
“交友不慎,怎麼不跟人斷絕往來呢?”
這句話其實是薑從文在自言自語,但是在趙平聽來就不是這樣子的了。趕忙回複道:“李四每次戒賭都照他媳婦的話來做,跟他那幾個朋友斷了來往了。但是那能真的斷呢!李四想,他那幾個賭友也不行,就天天叫他一次,總有一次手癢去賭的。”
“李四媳婦是怎樣!”薑從文這次問起了李四媳婦。
“李四媳婦可漂亮了,今年也就快要三十。膚白貌美,聲音特別好聽。當時我們都好奇怎麼就跟了李四,後來知道是李四掏空了家產,都做了他媳婦家的聘禮,這才娶到的他媳婦。就是跟了李四之後,操勞太多,不如以前,但是還是有些別樣的滋味。”趙平說完,自己還咽了一口唾沫。
“我沒有問你他媳婦的樣子,而是問你他媳婦是怎麼做的。”薑從文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些許的怒氣。
“是我的錯,理解錯了你的話。真是該打,該打。”正說著,就往自己的臉上打去。
“繼續說你的。”薑從文這時已經不帶情緒了。
“李四的媳婦挺好的人,操持家裏家外沒的說,勤勤懇懇,家裏弄的倒是井井有條。就是對於李四賭博這個事情,真的沒有辦法,天天想方設法的去幫助李四戒賭,但是都沒有效果,天天上愁。”
“為什麼不再另外找個人就嫁了呢!”薑從文疑惑的問道。
“有人這麼勸過她,但是她都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借口,推脫掉了。其實是她娘家不讓,因為你找個別人嫁了,他們家裏收的錢別人拿不出,就是拿的出,也沒有人願意花雙倍於李四的錢娶她。也就這樣沒有改嫁,就跟著李四生活來著。她娘家真是沒幾個好東西。”說到最後,趙平一口啐在地上。
“李四媳婦的娘家人怎麼都是這樣的,這樣看來李四媳婦也是個苦命的人。”薑從文隨口說了這麼一句。
趙平聽進耳朵裏就不一樣了。他以為薑從文是在點自己,讓自己忘記那個賭注,不要去騷擾李四媳婦去。這麼一想,趙平趕忙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你別看我酒桌上這麼說。其實都是吹牛皮呢!這種事情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不會去做的。”
薑從文黑暗中憋了一眼趙平,隨口說道:“能是這樣那就最好了,怕的就是你口是心非。”薑從文也沒有想到趙平會這麼說,所以就順著他的意思說了下去。
趙平聽到這話,心裏安了不少。嘴上說道:“那是肯定的,我也不像李四那樣堵得發狂。”
“你們怎麼讓李四賭到這個地步的,如果單說運氣不好,我可不信。”薑從文再次問道。
“我的爺,你怎麼能猜到的呢!還真就是李四運氣不夠好。”趙平驚訝的說道。
“嗯!你最好跟我說實話。”薑從文聲音猛的提起,怒氣散發出來。
“我的爺呀!真是他運氣不好。張金水不知道那裏認識個員外,特別的有錢,我們今天就是做局套他來著。我們三個人都贏了不少。到晚上的時候,員外先走了。我們又換了一個牌賭,但是因為跟那個員外瀆的大,一人掙了不少,我們三個賭的時候,沒收回來心,賭的還是那麼大。不一會,李四就輸紅眼了。他沒錢了,我們不想跟他賭了,誰知道他壓上自己媳婦一宿,我想了想就跟他賭了一把!這才贏了過來。”趙平焦急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