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薑從文看到了,拿出絲巾給張念妻。張念妻接過去,擦著掉不停的眼淚。
“空口無貧的,我憑什麼相信你就是我兄弟張山的女兒。”張金水可不去管張念妻哭沒哭,接著逼問道。
“給,這是張山臨終前交給我的。告訴我說拿這把刀來,你就能夠明白是他的囑托了。”張念妻一旁張開嘴沒說出話,因為她手裏沒有東西可以證明。倒是一旁站著的薑從文拿出來隨身帶著的那把刀,是張山臨終前提醒他拿著的。
“這把刀?”說到這裏,張金水抬頭看了看兩人。又低頭看了一會薑從文手中的刀。抬頭說道:“我不認識這把刀,根本不能證明她就是我兄弟的女兒。”
張念妻剛剛要說些什麼,還沒有說出來話。從院子中出現一人,站在那裏對著張金水道:
“張胖子,你幹嘛呢?王員外等不急了,別磨磨蹭蹭的,趕快進來。”
張金水扭頭對那人喊道:“喊什麼!喊什麼!怕聲音太小,別人聽不到是嗎?著什麼急,你們先和王員外玩一會,我一會就回來。”
說完這些,張金水又扭過頭來:“你來的太可疑了,並且我兄弟張山的這把刀,更容易就可以複製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騙子,趕緊走吧!別打擾我掙錢了。”說完就要關門。
張念妻一步走上前,頂住門說道:“我真的是張山的女兒,你要我們拿出什麼來,你才能夠相信呢。”說這話的時候,張念妻的聲音很焦急,還帶有一些委屈和無奈。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胡攪蠻纏呢?拿出讓我相信的東西,應該由你們來想,我那裏管得到。”張金水說完就推開了張念妻。
“金水呀!你在這裏忙什麼呢?客人都顧不上啦!你再不來,我可就要走了。”張念妻還沒有開口,就被裏麵出來的一人打斷了。
“王員外,您怎麼還出來了呢!得嘞,我這裏沒有什麼事情,就是來個問路的。”張金水對著王員外說完,又對著門外的二人說道:“跟你們說實話,我不是人什麼張山,他也不是我兄弟。現在,你們該走了。”說完,猛的一推張念妻,把她推了一個大跟頭。門也嘭的一聲給關上了。
坐在地上的張念妻哭說道:“他明明就是我的表叔,為什麼不認我呢!”
“你這麼大一個人了,本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是非多。還給家裏添了一張口,當然不願意了。”薑從文扶起張念妻,嘴中淡淡的說道。
“你怎麼就不怕事非多呢?偏偏他就怕。而且我也不是負擔,我還能收拾屋子,洗洗衣服,做做飯的。”張念妻還是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誰閑著沒事來說我呢?你表叔在這裏活了半輩子了,你住進來了,左右的口舌也不好弄的嗎!更何況你表叔還至今沒有成婚。”薑從文循循善誘的開導著張念妻。
“可是,他幾年前跟我父親關係很好呀!怎麼還比不上你有情有意呢?對了,你是怎麼知道他沒有結婚的。”張念妻說道最後,突然想起薑從文說的這件事情,好奇地問道。
“是啊!這個事情當然是你父親告訴我的了,不然我怎麼能知道他沒有結婚呢。”薑從文大腦一轉,將這件事推給了張山。
張念妻狐疑的看了薑從文一眼,低頭思索事情去了,也沒有理會他沒有回到自己的前半句話。
薑從文呼地出了一口氣,很怕張念妻在繼續問下去。幸好張念妻的注意力跑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又好好的安慰了一番張念妻。二人在薑從文的提議之下,去逛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