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不需要得意思了,這紙上的周偉雄不知道怎麼得罪了白凶了呢?”薑從文得意的拿出手中的紙,遞還給白星隕。
白星隕接過紙來,折疊好放進自己的懷中,遲疑的看著薑從文說道:“你知道周偉雄在什麼地方?”
“哈哈哈!你將我身體內的煞氣除去,我就告訴你我知道不知道。”薑從文得意的笑道。
“算了,你知道不知道與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先走一步。”白星隕遲疑了一會,果斷拒絕道。
白星隕曾經和周偉雄交過手,也知道周偉雄修行的也是煞氣。如果薑從文知道周偉雄的位置,自然可以去找周偉雄解除煞氣,當然不排除他與周偉雄交惡。如果是這樣,白星隕更加的開心,因為薑從文還在自己的控製之中。
“白兄,請留步。我想我們兩個可以合作。”薑從文看到白星隕的轉變,便明白白星隕已經猜到自己的情況,也不敢繼續裝腔作勢。
“我們兩個合作?不可能。”白星隕想也沒想,直接拒絕道。
“白兄,你來想一想。你與周偉雄交手肯定不占上風,如果我再去找周偉雄與他合作,你肯定是要失敗的。我們兩個合作,拿下周偉雄豈不是簡單。”薑從文本不知道白星隕和周偉雄交手的事情,但是後麵白星隕的回答坐實了他的想法。
“可以!但是你要將你偷盜來的金子交於我。”白星隕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這才應到。
“好!但是你要將我體內的煞氣清除,否則這件事情免談。”薑從文雖然好奇白星隕為何隻要金子,而不要求自己還回錦盒?當然,就算白星隕要錦盒,此時自己也不會給他了,畢竟自己現在占據上風。
“跟我走吧!我先去給你解除了體內的煞氣。”白星隕留下這麼一句話,自顧自的先行走了一步。
後麵的薑從文緊跟著白星隕的步伐,此時鼻子上的瘙癢再也引不起他的煩躁了,反而有一些輕鬆的感覺。
跟著白星隕來到城南的一座破院之中,裏麵雜草叢生,樹枝雜亂無章。
“我很久才會回來一次,家中也沒有人收拾。”好像看出了薑從文眼中的質疑,開口解釋道。
“恩!你跟周偉雄有什麼衝突?”薑從文倒不在意院內的破敗,他好奇的是周偉雄怎麼和白星隕有的衝突。
“這件事情要從五年前說起了,當時我剛剛來到北城任職。任職的第五天就有人報案,說有人屠殺了一個村莊,血流成河,屍體遍地都是。”白星隕走到屋內,淡淡的跟著薑從文說道。
“這些人都是周偉雄殺的嘛?”雖然這麼問有些白癡,但是薑從文還是不相信周偉雄會殺這麼多人,特別是自己還有些了解他。
如果要說自己殺了一村的人,也要比周偉雄殺了一村人更加可信。
“恩!當我到的時候,周偉雄就在村中打坐,利用周圍的血氣修煉邪功。”白星隕說話的時候,已經將地上的收拾幹淨,又拿出兩個蒲團。
白星隕坐在其中一個上麵,又示意薑從文坐在另外一個上麵。
薑從文此時沒有再問,實錘已定,自己再問或許會引起不必要的事情,還是等到找到周偉雄再去問他。
隨著白星隕打坐,薑從文也進入了狀態。用全身的攻擊護住自己的經脈和丹田,防止這是白星隕的奸計。
白星隕在為薑從文逼出煞氣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他也沒有在意薑從文的舉動,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次逼出體內煞氣順利的多了,沒有浪費多少的時間,隨著薑從文吐出的一口鮮血,煞氣也混在鮮血之中逼出
薑從文摸著舒服異常的鼻子,得意的說:“好了!當你找到了周偉雄,你就來旅館找我。我不在你就給我留條,我收到了會按照指示找你。”
薑從文留下自己的地址,也不跟白星隕多做寒暄,因為他還要繼續去找周偉雄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