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大道當前,謊話說多了回引來心魔糾結,還是慎重一些的好。”神秘老人沒有相信薑從文說的話,淡然的警告道。
被人揭穿了自己的謊話,薑從文麵露一絲尷尬,輕輕咳嗽兩聲問道:“你說是你的,怎麼證明是你的?”
神秘老人見到薑從文鬆了口,終於開懷的笑了出來,說道:“小友真有意思,世間一切寶物,盡歸世間的強者。現在我說它是我的,它便是我的,不是我的也要是我的,更何況本來就是屬於我的。”
“你怎麼可以如此霸道,強者難道連理也不會講了嗎?”薑從文一臉怒容喝道。
神秘老者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嘲諷道:“沒想到,沒想到!薑家的人現在也會說出要講理的話。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呀!”最後一句老者說出來一點悲愴的味道都沒有,語氣裏充滿著不屑和嘲諷。
出身於薑家的薑從文當然明白強者為尊的道理,現在隻是為了拖延時間。他的手背在身後,正在慢慢聚氣。
這次聚氣的時間要比以往更長,是因為體內的木靈珠也需要真氣溫養,他不能將體內的真氣全部用來聚氣。
薑從文這次的目標是藏在暗處的神秘老人,而是自己身後的鐵門。他想這老人既然躲藏在暗處,肯定有見的不光的理由。他賭的就是老人不會現身追自己,若是贏了便贏了,若是輸了隨它去吧!
可惜,老人像是早就注意到薑從文動作,輕聲說道:“小友,還是不要想著逃跑的事情了,怪怪的把木靈珠交出來是你唯一的選擇。”
當薑從文聽老人把話講完,隻覺得自己聚了許久的真氣,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一泄而空,全做了一場無用功。
“好!我給你。”薑從文逃跑的計劃化為流水,索性隨老人的要求做,總比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裏的好。
“快給我!”老人此時說話的聲音很焦急,仿佛有什麼急事情要去做。
薑從文察覺到了這一點,心中突然出現一個念頭:也許,神秘的老人就是現在也不能顯身,不然怎麼會跟自己一直要木靈珠,而是千方百計的勸告自己怪怪的交上去。
一個想法出現在薑從文的腦子裏,本來要取出木靈珠的動作戛然而止,變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話也不說一句。
神秘老人等了一會兒,不見薑從文有取出木靈珠的動作,惱怒的說道:“小友,你一定要吃些苦頭才要給我木靈珠嗎?”
薑從文一臉自信,好像自己已經掌握了老人的弱點,語氣輕鬆的說道:“我現在確實有些無聊,你讓我出點苦頭,好好的樂嗬一下吧!”
“好!既然你逼我出手,我就讓你看一看我的厲害。”老人厲聲喝道。
薑從文並不在意老人的威脅,他自信老人現在因為某種原因不能動手,不會給自己帶來絲毫的危險,這也是他剛才自信的來源。
老人仿佛看穿了薑從文的想法,生氣的說道:“若不是怕遇到麻煩,我肯定不會在這裏出手。但既然你要逼我出手,那就好好享受吧!”
話剛剛落下,薑從文感覺到一股血腥味道,隨即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撞到了,力量極其強大,一下子將自己撞到鐵門上麵,直接將門撞壞連帶著外麵的一道牆也被撞壞。
薑從文就這樣來到了一間多人牢房裏麵,本來在裏麵喧嘩的犯人,被突然進來的薑從文嚇了一跳。
僅僅是短暫的時間,牢房內的犯人都注意到牆壁有一個大口子,互相擁擠爭吵打罵的向外麵跑,想要利用這次的機會順利逃跑。
獄卒也聽到了這邊發生的事情,匆匆跑了。見到蜂湧出來的犯人,話都沒有說出口,就被第一波跑出來的犯人打倒,不省人事了。
薑從文承受了神秘老人的一擊,在昏死前感覺到的隻是濃重的血腥味道。
此時,在關押薑從文的牢房內,黑暗處有些變化,似乎是裏麵躲藏的神秘老人要出來,自己動手奪走薑從文的木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