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聽完張念妻的講述,薑從文靜悄悄的放上一塊糖果,然後說道:“你怎麼樣?”
張念妻拿來薑從文吃了下去後說道:“我沒事!”語氣略帶輕鬆,但是其中的緊張和懼怕,張念妻隱藏得不夠好,被薑從文聽了出來。
當薑從文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白星隕卻不合時宜的走進門來說道:“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我去買了一些酒菜,你們邊吃邊聊吧!”
“我不餓!”薑從文扯著一個難看的笑容對白星隕說道。
白星隕看了看張念妻,才對薑從文說道:“你不餓,念妻會餓的!”
這時候薑從文才想起來,自己走的時候沒有給張念妻留下修行的法門,他剛開始接觸的時候,居然沒有注意到張念妻並沒有修行的痕跡。
剛剛想通這一點,薑從文突然心裏一緊,謹慎的看著白星隕說道:“你剛剛叫她什麼?”說著,薑從文指向了張念妻。
白星隕奇怪的看著薑從文,又看了看張念妻,覺得自己的叫的沒有錯,疑惑的問道:“我叫她‘念妻’,怎麼了?“
看著他們二人都奇怪的看向自己,薑從文弱弱的說道:“沒事!剛剛我聽錯了,聽成了‘念氣’了”
“奇奇怪怪的!”張念妻看著薑從文小聲嘀咕了一句。
這句薑從文也聽到了,隻是感覺到剛剛自己心裏的一緊,現在正在調整自己的心態。
等到二人入座之後,薑從文目不轉睛的看著忙活的白星隕,想要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好讓自己和張念妻二人單獨相處。
薑從文的內心是這麼渴望的,但是他不承認自己內心是這麼想。他覺得隻是自己認為白星隕不夠安全,所以他在這裏讓自己會不安。
看著白星隕忙活完,然後便坐在了張念妻的一旁,還叮囑了一句:“趕緊吃吧!”
薑從文輕輕咳嗽了兩聲,想提醒白星雲可以離開了,沒想到白星隕卻反問道:“你怎麼了?生病了嗎?不應該呀!到我們這個修為,一般的病毒對我們無害了,你怎麼會生病呢?”
白星隕的提醒,在薑從文看來就是在嘲諷自己。但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自己其實就是想要和張念妻獨處,想讓白星隕離開吧!
先不說白星隕和張念妻會怎麼想,單單是自己就不會承認自己有這樣的心理。
三人在飯桌上聊了一段時間,張念妻不知道是勞累了,還是因為她見到薑從文,一直緊繃的心情,突然有所放鬆,總之她起身回到房間去休息了。
薑從文跟白星隕還在推杯換盞。
“你什麼時候見到的周偉雄?”薑從文喝完一杯酒問道。
白星隕低頭想著,等到薑從文給自己續上一杯酒之後,他抬頭說道:“我上次跟你說周偉雄會出現在青龍城,參加四榜的爭奪。那時候我剛到青龍城,便遇到了周偉雄,跟他打鬥了一場,情況你也知道,我胳膊被他輕易的一掌擊中。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殺我,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就好像他一言不發跟著我來到青龍城外一樣。”
薑從文手裏端著酒杯,似乎在思考周偉雄這些行為的原因,突然嘲諷道:“你直接說你去青龍城找打不就好了,還給自己貼金說什麼:打鬥了一場。可笑!”說這話的原因,也許還在惦記著剛剛白星隕稱呼張念妻的事情。
白星隕倒不在意薑從文的嘲諷,舉杯和他碰了一杯喝下之後問道:“你和周偉雄打起來,你覺得你的勝算是多少。”
薑從文沒有喝下杯中的酒,而是放在桌子上,輕輕的略帶一些憂愁說道:“不到一成的勝算。”
白星隕看著薑從文沒喝下酒,心裏明白薑從文此時不會和自己合作,隻是他也沒想到薑從文的勝算的低,便問道:“怎麼勝算會這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