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傷心事情終究是別人的,隻有在這個傷心的人麵前,自己才能感覺到淡淡的傷感,而當和傷心的人分開後,這種感覺就會隨著時間慢慢的消失。
這個規則,其實也適用於傷心的人身上,或長或短。
薑從文目送老何消失在執法隊大門,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剛剛解決了一個案件,此時他的心中有些愉悅。
當這段愉悅過去之後,薑從文又有些無聊。沒有人讓他再處理新的事情,在這裏練功也不合適,隻好無所事事的坐在位子上,看著別人的爭吵。
等到大廳裏麵的人越來越少,薑從文也沒有多少爭吵去看,轉過身在位子上擺弄著自己的衣角,有時也會去擺弄自己的手指,大都時間他都在疑惑百姓暈為什麼帶自己來到這裏,隻是想不出一點頭緒。
“今天在這裏感覺怎麼樣?”突然,白星隕出現在薑從文的身後,開口問道。
薑從文其實在白星隕踏步進入大廳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但是他不想起身去問他,而是等著白星隕來找他。當白星隕來到他的身後的時候,將從文心中暗歎自己沒有猜錯。
“沒有什麼意思!你帶我到這裏來是為什麼?”薑從文無精打采的說道,也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白星隕微微一笑說道:“到你明白的時候你就明白了,現在拿著你的製服跟我回去吧!”說完,白星隕就往這大廳外麵走去。
薑從文趕緊抓起桌上的製服,跟著白星隕的腳步走。
一路上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直到進入白府之後。薑從文發現張念妻在大廳繡花,不悅地說道:“你沒有去看我給你的《玄天訣》嗎”
“我看了,看了一上午呢!就是沒有看懂。”張念妻說完,像是羞愧的樣子吐了吐舌頭。
“我來幫你看看吧!”薑從文的話就這樣,被白星隕搶先一步說道。
“好呀!”張念妻將針線放到桌上,拉著白星隕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薑從文看著裏兩個人進入了房間,鼻子哼了一聲小聲嘀咕道:“我幫你看看呀!我幫你看看呀!你看得懂嗎?你就瞎幫忙。”說的時候還有一些陰陽怪氣。
不過,薑從文沒有將這些說給他們聽。他也清楚,白星隕現在凝血期的修為,看明白《玄天訣》是沒有問題的,至於他為什麼會小聲地嘀咕這些話,就算他明白了他也不會承認自己有這樣的心思。
薑從文在大廳發了一會呆,看到白星隕和張念妻還在屋子裏待著沒出來。他看向張念妻的房間,輕輕地歎了口氣,起身來去到後院,打了遍又一遍的拳。
直到薑從文感覺自己沒有了力氣,渾身出滿了汗,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薑從文坐到床上,先將自己手中的木屬性查了一遍,發現還能支持一段時間,也不為這件事情著急了。
而薑從文體內的木靈珠,是他目前最想要解決的問題。
薑從文按照自己從書上找到的方法,慢慢的將自己的精血混入韻養木靈珠的真氣裏麵。
試圖用這樣的方法,讓木靈珠對自己的氣息產生依賴。這樣可以利用木靈珠來製造木靈氣,而不是占用自己的力量轉換木靈氣去韻養它。
薑從文這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方法韻養一件寶物,幸好這其中的過程很順利,精血一點排斥的現象也沒有發生,順利地隱藏在木靈氣之中。
木靈珠也沒有變化,漸漸的吸收著薑從文送來的木靈氣。
一夜就這樣無聲無息之中過去,早晨白星隕的聲音將薑從文驚醒,嚇得他差點沒控製好自己體內的木靈氣。
薑從文睜開自己的眼睛,因為韻養木靈珠消耗了自己不少的精血。此時薑從文感覺自己有些貧血,而精血又和血管裏麵流淌的血不同,精血主要存在人體的血髓之中,是血中的帝王,很難全部恢複,就算是藥草也很少有能夠恢複精血的作用。
薑從文拖著自己有些疲憊的身子,來到門口打開門發現是白星隕,有些生氣的說道:“幹嘛?”說出來的話還有些真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