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中也有大部分抱著逃單心裏的。
“別走啊別走啊!”
那老奶奶看著一群人吃完飯連錢都沒有付,直接落荒而逃,在原地撕心裂肺的大喊道,但是沒有一個人回來,連回頭的都沒有,這做一頓飯,除去成本,利潤也就一兩塊錢,這一大幫子可是足足的將近二十塊錢啊!他們兩口一天能賺二百多,但是這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啊!
羅成看到那青年人拎起酒瓶的一瞬間,剛要準備起身,隨後就頓時愣住了,然後嘴角露出一個微笑。
原來,就來農民工被一瓶子打在腦袋上的時候,那原本一直默默不出聲的其餘的兩個農民工忽然猶如春筍一般站了出來,頓時間,三個身體壯碩的人身上散發著煞氣,都是目露怒色緊緊的盯著那青年人。
現在隻有那膽小的農民工依舊坐在下麵,不過臉色有些難看,他突然間很搞不明白他對麵的那兩個憨貨幹嘛也要站起來,瞬間就將他置於不仁不義的境界之上,可是還是礙於那青年人凶神惡煞的氣場之下,仍然不敢起身。
“喲!”
青年人被那忽然站起來的兩個農民工給嚇了一跳,可是當看到他們兩個也如剛才第一開始就出頭的那個農民工一般傻站著,一聲不吭的看著自己,原本有些害怕的心突然間就穩住了,心裏暗暗想到:還以為有多厲害啊,不就是又多出來兩個愣頭青麼,老子還是一酒瓶撂倒一個!
“還有幫手,挺有血性啊?用不用我在你們兩個頭上也來一個酒瓶啊?”
青年人抬起胳膊,用自己手上那已經破碎,隻留下尖銳的瓶口的酒瓶指著那兩個農民工問道,但是盡管青年人的話聽起來狠狠,但是那兩個農民工,依舊是好像木頭一般,一動不動,連臉上害怕的表情都沒有,依舊是那副憤憤的表情瞪著青年人。
青年人眉頭一皺,他不怕那些各個用方式下狠話的人,但就怕這種不說話的人、
“你敢打俺?”
那被青年人一酒瓶子給楞暈了的農民工反應過來,摸了摸頭上那還有一些啤酒沫流淌下來摻雜著鮮血的觸感,他瞪著青年人難以置信的問道。
青年人一愣,他沒想到,這農民工耿直憨貨到幾點,他都已經動吧手了,居然還問這腦殘的問題,他忍俊不禁,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我就打了你,你能拿我怎麼樣啊?”
說吧,身後那五個小弟就各自從口袋中抽出來一柄折疊刀,示威性的向前走了一步,站在那青年人身後,五個人拿著刀子,看著那兩個站起身來,看架勢是準備幫那出頭的農民工的人。
而那一直遲遲因為害怕而沒有站出來的農民工此時心裏一陣竊喜,心裏暗暗想到:看吧!看吧!不聽我的話,吃虧在眼前!非得扯淡,裝什麼英雄,要是被捅上一刀,一個月的工資就沒了,真傻假傻?怎麼會跟你們出來一起吃飯?
那農民工此時心裏就一直在祈禱,祈禱戰爭千萬不要牽扯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