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 可憐的孩子(1 / 1)

我,生於那年的嚴冬,我剛一出世母親便西去了,邊關戰亂,弄得整個花浴國民不聊生,人人都說我是個災星,克死了母親,使得邊關戰亂,那個男人毫不猶豫的起了殺心,還好老天憐憫,那個殺手並未殺我隻是將我丟在了馬路邊,幸得羅刹鬼殿的殿主所救,得以存活可下來,並給我起名叫做裴熙晗,可我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我的童年完全身處於黑暗。

在我五歲那年就被丟到了一座孤島上,那裏野狼成群,個個都是饑腸轆轆,幽綠色的眼睛在黑夜裏格外的可怕,我拚命地哭喊、拚命地逃跑,可那個男人不聞不問,任我自生自滅。

很久以前,那個男人就對我說了我的身份,以及我所要背負的使命,幼時的我聽得懵懵懂懂的,但也知道我是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因為我的弟弟留下了,而我卻被永遠的遺棄了,我好恨呐!

於是,我不再哭泣,開始堅強起來,運用起那個男人所教的武功,可無論我多麼努力,幼小的身軀總是傷痕累累。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身手越來越好,再也不曾受過傷。

等了十年之久,那個男人終於記起了我,猶如天神般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看著他亦冷笑,毫不留情地殺了他,想起他那死不瞑目的神情我便覺得一陣暢快,他說:你個野雜種,你沒良心!我亦冷笑,一劍了結了他,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這可都是敗你所賜!

那年,我殺了他,並坐上了他的位置,那時,我剛好十五歲,但我已恨透了這個肮髒的世界!

從此我愛上了殺戮,我喜歡看別人在我腳下痛苦求饒的模樣,這種心態一直持續到那個女人的出現。

端木悠,一個長相傾城的女人,可她注定是我眾多棋子中的一顆。

初見時,她故意裝出毫不畏懼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偽裝的非常完美,可肢體的顫抖出賣了她,通過她顫抖的身軀我明白了,原來她在害怕。聽了她鼓勵自己的話,我笑,鬼魅般的閃到了她的麵前,伸手掐住了她那嫩白纖細的脖子,微微用力,可她卻不開口求饒,這讓我心裏很不平衡,我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傷害,那一刹那,我有想過要殺了他,可是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她還有用,我鬆來了手,不再看她,轉身拂袖而去。

而後,我將她家被滅門的事告訴她,可她卻不信,認為我實在騙她,我殘忍地擊破了她殘存的幻想,並喂她吃了婆欏,那時我竟有一絲猶豫,不禁覺得好笑,我竟然是在可憐這個女人嗎?這真是個笑話。

第二次見麵時卻已到了最後,我要帶走她可獨孤寂卻死活不讓,說實話我很生氣,我不明白為什麼她身邊的男人總是那麽多,這不禁讓我覺得憤怒,看到她為獨孤寂哭泣、求情,我頓覺心裏的怒火更重了,一把抱起奄奄一息的她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氣什麼。

然而她再次醒來已是七曰之後,看著異發灰眸的她我很驚訝,卻並無害怕,這樣邪魅狠毒的端木悠讓我一時有些接受不了,但也讓我在心裏暗自讚歎,這樣的她比起那個脆弱無能的端木悠更能讓他心生喜愛。

短短的幾個月中,有她的幫助我頓覺如虎添翼,當我兵臨城下的時候,多少年的心酸和痛苦,無奈與坎坷統統湧上心頭,夏侯家的人不可原諒!

當我攻破城門,聞著琴聲來到了鳳棲宮,看著一身白衣正在撫琴的夏侯顏,心裏的恨意更加的明顯,可卻依舊不動聲色地坐到了他的對麵,聽他撫琴牽掛,直到夏侯錦等人的到來才讓一切進入了白熱化。

我與夏侯錦打的難分難舍,卻不知端木悠在裏麵和夏侯顏到底討論了什麼,我的一心二用使我和夏侯錦打了個平局,直到端木悠的出現,直到夏侯錦的劍刺進她的胸膛,一切的一切,我終於明了,她愛的終究是他。

一切都塵埃落定,我不再執著於報仇,我帶著我那受傷的心遠離了京城,這一生的刀光劍影我已疲憊,她的離世更讓我覺得心灰意冷,於是我金盆洗手決心要遠離江湖紛爭,那種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的生活正是我所向往的,隻是少了她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