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依嬌雨歇斯底裏的哭喊著,拚命的想擊退蓑衣人,可是蓑衣人並不是她所能擊退的。
李全也無法同時擊退七人,隻能苦苦支撐。
上官雲濤好笑的望著尋常刺劍,很奇怪那群廢物怎麼就命喪此劍下。他拔出自己的劍,快速出劍,想要撥開陳柏的劍,可是當兩劍相撞時,上官雲濤的神色劇變,劍上傳來巨大的力道,一時不穩,迅速後退,驚險萬分,差點就陰溝裏翻船。
陳柏出劍看似尋常,卻有雷霆之勢,這也是獨孤九劍的精華,上官雲濤的退卻並沒有緩解局勢,陳柏一步踏出,飛身上前,再次出劍,頗有疾風掃秋葉之勢,上官雲濤狼狽的棄劍投擲,趁陳柏避劍之時,趁機閃到廟門外。
廟內圍攻李全兩人的蓑衣人見上官雲濤危急,撤出五人同時進攻陳柏,可是陳柏豈能如他們所願,一劍擋開來勢洶洶的五柄劍,當回頭再次看向上官雲濤時,他已經被十幾個人擋在了後麵,知道抓住他已經是不可能了,不過運用內力尚可一試,但不到危急時刻萬萬不能使用,這可是獨此一份保命之法,用完了就沒了,除非再次找到如李霸天內力這麼深厚的人。
五人退出戰鬥,李全壓力大減,先前被壓製的滿腔怒火,此刻正好發泄。
“死!”李全大喝一聲,刀在手中翻飛,劈出數道刀氣,向蓑衣人直斬而去,蓑衣人畏懼,橫劍抵擋,“乓”的一聲,劍身斷裂,分成兩段,蓑衣人連退數步,刀氣依舊強勢不減,迎頭劈去,將蓑衣人一刀劈成兩段,另一人驚駭,心生怯戰,動作不自覺遲疑了下,也斃命刀下。
李全欣喜若狂,最後居然突破了多年來的桎梏,躋身一流高手。再看一旁的依嬌雨,淚流滿麵,趴在王蒙屍首上哭的梨花帶雨,令人憐惜,可惜那王蒙是個狹隘之人,否則也不會飛來橫禍!。
已經沒有後顧之憂,李全從背後迎上蓑衣人,與陳柏成前後夾擊勢,蓑衣人瞻前顧後,最終被陳柏所殺。
上官雲濤心有餘悸的看著,對方年紀輕輕,身手不凡,我算是看明白了,先前示弱不過是借刀殺人罷了!
現在王蒙已死,隻剩下依嬌雨一人,一個沒有多少江湖經驗的姑娘也翻不了大浪,而且還落到了“有心人”手裏!
“閣下留下名諱,上官雲濤來日拜訪!”上官雲濤認慫,隻能從以後找機會報仇了!
“滾!”一聲厲喝,震得一群人五髒六腑倒騰不已。
上官雲濤不再鎮定,而是恐懼了,對方太能扮豬吃老虎了,年紀更是太年輕了,此事一定要回去稟報掌門。
“走!”上官雲濤一咬牙,帶著一群人走了。
“站住!”陳柏冷冷道,“把屍體都帶走,記住,都帶走!”
上官雲濤一滯,不過沒有抗拒,隻不過礙於陳柏的淫威不敢上前。
沒多久,上官雲濤等人帶走了所有屍體,留下了戰鬥過得痕跡和滿廟的血跡腥味。
沒有了上官雲濤等人的存在,破廟裏隻剩下依嬌雨哭聲,在她的眼裏,上官雲濤一直陪伴自己,像個大哥哥,而且她也對他有些好感,但是現在,他死了,被玄劍派的人殺死了,心裏很難過。
“依小姐,節哀!”
依嬌雨回頭看了一眼,神情頹廢,雙目通紅,滿臉淚跡。
“……”
“唉~人死不能複生,入土為安吧!”
依嬌雨遲疑了下,點點頭,她已經六神無主,根本沒有主見可言,隻能聽從陳柏二人的意思。
雨夜漫長,依嬌雨守靈一直到天亮,雙眼熬夜紅腫了不少,精神更加萎靡了。
“少爺,雨停了!”
李全從外麵回來,手中提著油紙包的食物,來到陳柏麵前,打開來,裏麵都是些饅頭,陳柏也不挑食,從其中拿起兩個饅頭走向依嬌雨。
“遲點東西吧!你也餓了很久了!”陳柏柔聲道。
“吃不下!”微弱的聲音從依嬌雨的口中傳出,可見她心裏傷的有多重。
“吃不下也得吃,難道你就這樣一直餓著,王蒙死了,你得活著,他也算是為你死的,難道你就不想給他報仇嗎?”
“想!可是我能做些什麼,武功連自保都不能,一直都是拖累,就算再練幾十年也無法達到那個境界。”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陳柏頓了下說道,“外麵雨也停了,讓死者入土為安。”
依嬌雨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