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的腦漿迸裂,所有人都不由一驚,同門較技本來就有死傷,這張龍也太狠了吧,因此眾人都被黃飛的慘狀震懾住了,一個個目瞪口呆。
也就在這時,莫小莫忽然站起身來……
“小莫你要幹什麼?”烏脫以為莫小莫要參戰,因此一把將他拽住。
我要拉屎!”莫小莫擺脫烏脫的胳膊捂著肚子立馬離開了人群。
“哈哈哈,師弟你是不是被嚇出屎來了?”烏脫一邊笑一邊說。
其實,莫小莫哪裏是要拉屎,而是心髒中的魔魂一嗅到黃飛的腦漿就開始搗亂了,這家夥很久沒有吸食過人的腦漿了,現在又是它孵化階段,需要大量的營養來滋補,因此一嗅到腦漿味就要出來吸食。
“我的天,你這是不要命了啊!”莫小莫感覺到魔魂在他的心髒中蠢蠢欲動,一下子慌了神,因此這才站起身來說是要拉屎。
烏脫哪兒知道莫小莫是怎麼回事,他還以為莫小莫真的是肚子出了問題。
“師兄,小莫師弟怎麼了?”這時,烏脫身邊的幾個師弟問。
“嚇出屎了!”烏脫一邊失笑,一邊回答身邊師弟的問話。
“嚇出屎了?嘻嘻嘻……”幾個師弟也跟著烏脫一起笑了起來。
失笑過後,烏脫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師弟說:“也難怪小莫師弟害怕,這家夥死的也的確夠慘的,你看那腸腸肚肚,腦漿摔了一地……”
烏脫說這伸長脖子再次看了看黃飛的屍體,然後不由:“哇”地叫了一聲:“真他的惡心……”
也就在這時,震院弟子中忽然有人大叫一聲:“離院弟子休得猖狂!”
隨著這一聲喊,一個威猛的身影,嗖的一聲竄上了擂台,這個人長得膀大腰圓,濃眉大眼,此時他站在擂台上向大家抱了抱拳,然後向吳峰長老施禮說道:“在下是震院弟子邱少,煩請長老記下,生死自有天定,震院之仇必報!”
“孩子,這擂台賽生死之事,何必……”吳峰長老本想勸幾句,可是被邱少做了個手勢製止了。
“哎!”吳峰長老說著在紙上寫了下了剛才邱少的話。
邱少看著吳峰長老落筆,這才轉過身來,兩眼帶著怒氣看著張龍說:“你為兄長報仇,我不怪你,但是都是同門師兄弟,你下如此毒手,我就不得不出手了!”
“哈哈哈!”張龍聽了邱少的話,發出一陣狂笑:“你不就是震院的大師兄嗎?”
“正是在下,你要知道害怕,就趕緊認輸,別到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邱少一臉的怒火未消,但是語氣中卻依舊顯得心平氣和。
“震院的大師兄,接招受死吧!”
張龍一聲喊,早已先下手為強,身體一晃,本命法器催動出來,這是一柄長把大鐵錘,此時帶著呼的一聲悶響,直接朝邱少的大腦袋砸來……
“原來是個打鐵的!”
邱少不愧是震院的大師兄,眼看著張龍的鐵錘就要砸到自己的腦門上,身體竟然紋絲不動,而是伸出一隻大手將鐵錘抓在了手中,然後一擰,當肚子一腳就把張龍給踢飛了出去,張龍當時摔倒在地,吐了幾口鮮血之後,便倒地身亡!
“狗膽”
這時,主席台上的長老忽然有人站了起來,指著邱少大罵:“你個王八犢子,竟敢傷我離院入室弟子?”
主席台下眾弟子一聽這話當時就亂了,特別是震院弟子們,更是嚷嚷成了一鍋粥:
“什麼?原來這張龍竟然是離院長老的入室弟子?”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那小子那麼厲害啊!”
“厲害個屁,還不是被邱少師兄給踢死了。”
“是啊,我們邱少師兄才是厲害呢,打死離院入室弟子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
……
主席台上震院長老見離院長老出來護犢子,於是也站起身說:“木一長老,你這是什麼話?擂台賽本來就是這樣,生死各有天命,再說我院弟子也有死亡,你怎麼能這樣呢?”
“你們震院這是在以大欺小,你的大弟子邱少修行多年,而我的入室弟子張龍剛剛入室不久,你這就是以大欺小!”
“木一長老,你的弟子上台時也沒有說他是剛入室的啊,再說以大欺小又怎麼了?邱少已經讓他知難而退,這是他自己要找死怪誰啊!”
“你放屁!”
“你才放屁呢!”
木一長老和震院長老韓青兩個人看看就要打起來了,眾長老便站起身來勸說,好不容易這才將兩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