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爽跟江靜月趕到酒吧裏頭之後,大毛立馬圍了上來,鬱悶的說道:“爽哥,你可算是來了,我都快被老虎酒吧的攻勢搞得喘不過氣來了!”
林爽訝異道:“大毛,你啥時候變得這麼窩囊了,依葫蘆畫瓢,老虎酒吧怎麼搞,你也可以學著怎麼搞呀?”
“嗨!”
大毛摸著腦袋瓜子說道:“爽哥,你說這事我就來氣,咱們是粗人,幹這些事情不在行呀,再說了,人被你抽調走之後,我這兒本來人手就沒有富餘的了!更何況,咱的駐唱歌手也不爭氣,根本就拉不到人!”
不等林爽說話,江靜月就開口了:“大毛哥,不是我說你啊,你這叫做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這都沒有開始呢,憑什麼就說這不行,那不行的!”
大毛被江靜月這麼一嗆之後,臉麵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正尋思著該如何接江靜月的話時候,忽然從酒吧門口傳過來一陣奚落的聲音:“大毛,不是我說你啊,都一把年紀了,居然被一個黃毛小丫頭教訓,我要是你啊,這會兒真恨不得去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眾人扭頭一看,就看到腦袋上纏著一層紗布的劉曉鬆,在金山的陪同之下,帶著一幹小弟走了進來。
大毛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剛剛想發作,江靜月卻嗬斥劉曉鬆道:“你個禿瓢,被人打成這樣了,還跑過來說風涼話,黃毛丫頭怎麼了?你媽難道不是從黃毛丫頭走過來的?”
“……”
劉曉鬆的臉上掛不住了,他可是酒吧一條街的扛把子啊,就這麼被一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給教訓了。
金山他們也一個個的全都拉下了臉,拳頭捏的劈啪作響,顯然是想要好好教育教育江靜月,酒吧一條街扛把子的臉麵,可不是被你個小丫頭隨意踐踏的。
林爽跟大毛這個時候,卻替江靜月的初生牛犢不怕虎給逗樂了,林爽更是過來活稀泥,笑眯眯的說道:“鬆哥,既然來了都是客,何必緊繃著個臉麵,跟個小女孩過不去,今天就由我做東,咱們先來喝兩杯,如何?”
大毛立刻讓手下送了一瓶皇家禮炮過來,往桌子上那兒一擺,劉曉鬆卻不屑的笑道:“我當以為你林爽豪氣爽快呢,沒想到居然請客也請得這麼的小氣,才一瓶皇家禮炮,那不夠喝啊,還是我請客,大毛,弄一打皇家禮炮過來,咱們喝個夠!”
大毛一下子老不樂意了,林爽不過是做個和事老而已,你劉曉鬆卻不識抬舉,這不是來存心打爽哥的臉嗎?
便說道:“什麼叫做你請客啊,當我大毛請不起嗎?今天都聽我的,我請客,阿虎,上酒,給我上一打皇家禮炮過來……”
阿虎他們立刻又搬了一打皇家禮炮過來,整整齊齊的往酒桌上一擺,那亮閃閃的標簽紙,在燈光的照射之下,一下子就把皇家禮炮的尊貴氣質給展露出來,更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一般,狠狠的甩在了劉曉鬆的臉上。
劉曉鬆那個鬱悶呀,他敢保證,隻要他再開口,大毛他們肯定會跟他死扛到底,他今天可是來找場子的,那就無論如何都要把大毛他們給擼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