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淩帆麵露惶恐,連稱“不敢”但心裏卻不禁想,豈止十倍百倍,我早超越十萬八千裏了。
見場麵越來越好,路海川倒是趁熱打鐵道,“既然大師對於犬子鍾意之極,那何不如收入門下,以好日後共談陣法之道。”
路海川這麼一說,倒是讓路淩帆不禁一陣苦笑,楚大師一聽這話倒是極為高興,“指教絕對談不上,但是和小友相互交流一下製陣之道,相比也是人生一大快事,隻是不知,小友的意思如何呢?”
說完,兩個人的期待目光都看著路淩帆,這倒是讓他無形之中感受到了不少壓力。
他不是那種願意違背別人對於自己期待的那種人,更何況其中一道目光還是屬於自己的父親。
無奈之下,他站起了身,微笑著對那楚大師欠了欠身,“以後還請楚師指教。”
見此,楚真言葉連忙站了起來,回禮道,“不敢,不敢,還望小友相互賜教。”
相互客套了一番,再挽留無果之後,楚真言也就回去,而路淩帆也回到了自己的別院。
時間已將近黃昏,路府主人出關一事,倒是讓掌廚的師傅們一陣好忙。
但是路海川卻是擺了擺手,將幾乎已經做好的菜退了下去。
如今他的孩子恢複了正常,之前那下的一道道武令,也要做一些相應的調整。
孩子恢複了正常不能說那些家夥會放棄掉,相反他們又可能對於路家更加的警覺。
“恐怕最為擔心的還是柳家的那一位老頭子吧,”就這麼想著,路海川漫步走出了路府,他需要去完成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對於一個月之後的大典則是相當重要。
“你……姓甚名誰?”路淩帆對著身後的一名侍女說道。
“小女賤名若雪,是家主派來伺候少爺的。”少女臉紅著說道。
路淩帆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退下吧。”
“遵命。”
望著若雪離開的身影,路淩帆的笑容也逐漸消失,同時喃喃自語道:“不想到蟲子,既然已經深入內部來了。”
身為夜帝的路淩帆對於暗殺和潛入之類的事情格外敏感。
雖然到現在他還沒有弄清楚,路家的敵對勢力究竟有些什麼人。
但從剛才那一名侍女身上散發的,毫無疑問的是殺氣。
雖然她隱藏的很深,但就算沒有修為,憑借多年的戰鬥知覺,他仍然能夠感受。
恐怕這幅身體的原來主人,之所以癡呆了那麼多年,除了神魂沒有融合的緣故,恐怕和那些隱藏在這其中的蛀蟲估計也不無關係。
入夜十分,路府仍然燈火通明。
路淩帆從床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全身就發出了劈哩叭啦的聲音。
因為時間緊迫,雖然身為夜帝時期的他是七門全開,而現在為了節約時間,他選擇先開心門。
七門分別為,法門,體門,丹門,符門,器門,丹門,心門。
每門又分為三重小境界,分別是,淬體,拓宮,引種。
一般人大多數都隻不過能開一門,然後不短鑽研,從而得到突破機會,說不定終其一生還有那麼點希望可以進入到星魂境。
而天才們則不同,他們能開一門,便可以達到淬體境,而開兩門則可以達到擴宮,三門便可以達到引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