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頂天皺眉,“你才剛剛出關不久,又惹出了什麼亂子?”
權工說道,“嘿嘿,師兄你是知道的,還不是為那舊事,先前我連輸三局,家底都快賠光了,不過如若有你這弟子在場,想必定能連本帶利的將其全部贏回!”
越頂天無奈搖頭,沉吟片刻,他便又道,“你想將其借去倒也無妨,隻是千萬別傷了他的性命。”
權工嘿嘿一笑,“以他的實力,不會,不會。”
越頂天微歎口氣,卻也沒有說些什麼。
場下,路淩帆將那聞氏兄弟擊敗之後,短時間內,居然無一人敢上前挑戰。
路淩帆微眯雙眼,目光每掃視一處,台下眾多弟子便紛紛將頭低下,一幅不敢直視的模樣。
眼見無人再來上台挑戰,路淩帆便走到了權工的麵前,衝其微微拱了拱手,隨後便道,“既然已無人上台,師叔不知滿意了嗎?”
權工望著台下,見眾人紛紛避開了他的視線,不禁麵露輕笑,“當然,路師侄的實力果然名不虛傳,這備用名單中,有你一份,自然是無可爭議,那比試之事,也就無需再提了。”
路淩帆淡淡點頭,“如此這般最好。”
頓了頓,他又道,“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不知師叔出此舉動,又究竟是何意義,不妨明說了吧。”
權工笑道,“事情我等路上再說,現在還是勞煩師侄陪我走上一通了。”
路淩帆挑眉,“現在?”
權工含笑,“就現在。”
說完,也不待路淩帆做些什麼反應,便是大手一揮,將路淩帆籠罩在一處青光之中,隨後身形接連閃爍,便朝著遠方疾馳而去。
越頂天見狀,不禁微微一歎,隨後看著台下眾人,便是大手一揮,讓其全部散去。
遁光之中,權工嘴唇微張,路淩帆麵色淡漠,但其眼神卻是出神,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片刻之後,權工不再言語,路淩帆便道,“莫非師叔是想讓我替你參加那賭局?”
權工嘿嘿一笑,“沒錯,我與幾位老友,每到這個時候,便會將自己的一件天材地寶取出,作為其中賭注,並捎上一名弟子,讓其之間彼此賭鬥,因為不準帶上內門弟子,我門下外門弟子又著實不爭氣,因此前些幾次,都是血本無歸。”
說到這兒,權工不禁無奈搖頭,隨後看著路淩帆,卻不禁喜笑顏開,“不過,我方一出關,便聽說了你的傳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路淩帆一陣無語,他未曾想到先前那般複雜的比鬥,所為了的居然是這般小事。
權工自然是看出了路淩帆心中不悅,他連忙寬慰說道,“路師侄不必太過介懷,這種事情,我自然不可能白白讓你做,等到事成之後,若是想要什麼東西,便從我這拿去便是!”
權工話語豪氣衝天,讓路淩帆原本僵硬的麵容不由一緩,但隨即他便補充道,“當然,隻限一樣。”
路淩帆無語。
未過多久,二人便在一處山峰頂上落下,路淩帆放眼望去,此地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其中天地元氣雖不能說是充沛,但卻也是彌漫各處,讓人不禁感覺神情一振。
“權兄,你可總算是來了。”
聞聲望去,一名銀發老者正衝著權工抱拳笑道。
權工笑道,“我等摯交,每年能聚集的時候本就不多,加上如此寶地,我又豈能不來呢!”
“嘿嘿,這可就不一定了,”一名中年大漢朝其走來,擠眉弄眼說道,“以往每次比鬥,你小子都是第一輪就被淘汰,交在我們身上的奇珍異寶估計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
一聽這話,權工不禁麵露倨傲之色,“以往勝者也隻不過一人罷了,你這家夥也沒有贏過多少次,還敢說我,再則,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今日我帶來的弟子,足以將爾等全部擊潰。”
“哼,你小子還真是大言不慚,也罷,等人齊了,定叫你再也無臉說出這話來!”
一名麵色陰冷的黑袍男子不禁哂笑說道。
權工隻是嘿嘿一笑,也不說些什麼,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閉上眼睛,靜待著人來齊。
路淩帆站立於身後,眼神不斷掃視著周圍,這些人的衣著打扮已經讓他感覺到了一些詭異。
對於權工說的話,他已然有些懷疑,畢竟就之前話語來說,跟他關係好的人,路淩帆倒也沒怎麼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