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太多,也許都是巧合。”蘇雨揚沒敢把自已的猜想讓藍雪知道,否則她今天真的就沒法回家了。
“但願吧,我過陣子找個工作上班吧。一個人在家裏悶得慌,上班我就沒時間想太多了。”藍雪坐直了身子,小聲說了一句。
蘇雨揚點頭,算是默認了。
“停車,前麵是左姨。她好像摔倒了!”藍雪急忙說了一句,車子猛的停下,藍雪跑向倒在路邊的左蘇,蘇雨揚沒抓住她的手。
蘇雨揚對左蘇這個女人並沒有多少好感,但他還是抬腳向藍雪靠近,看看左蘇到底有沒有受傷。
“左姨,還能站起來嗎?”藍雪扶著左蘇,左蘇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滴流進了脖間裏。
“可以,我扶著你就行。”左蘇看上去很虛弱,大半個身子都靠在藍雪身上。
蘇雨揚跟藍雪兩人把左蘇扶到了車裏,直奔左蘇家而去。
“謝謝,不知道從哪突然冒出來的車,把我給撞到了。”左蘇依然心有餘悸,隻是傷了皮肉,不是性命。
“有沒有看清車牌之類的?”藍雪握著左蘇的手,急切道。
蘇雨揚注視著前方,再轉一個彎就到左蘇家的別墅區了。
“沒有,速度太快了。我是被一個過路人給救下來的,本來我是被拖在車後麵拖行的。”左蘇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渾身顫抖,牙齒打顫。
“喪心病狂,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大白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報警吧?”藍雪說站就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不,不要,要報警。”左蘇突然出口,慌亂的奪下了藍雪的手機。
“為什麼呀?”藍雪不理解左蘇為什麼會緊張成這樣?
“不礙事,不要大驚小怪。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如果我的雅兒在家的話,也會像你一樣愛護我的。”左蘇隻要提起宋又雅就淚眼汪汪,讓藍雪頓時啞口無言。
蘇雨揚眼眸閃爍個不停,不能報警到底是意味著什麼?難道她認識那些拖行她的人?
“我還是建議您去醫院檢查一下,畢竟您還要上班,會耽誤您的工作的。”藍雪依舊放心不下,可是看著左蘇倔強的神色,不再開口。
“左姨,我背您進去。”蘇雨揚彎腰將左蘇背進了臥室,藍雪找出了藥箱給左蘇上藥,蘇雨揚去了衛生間。
左蘇的腿上有大量的擦傷,尤其是手臂上的擦傷甚為嚴重,但是沒傷筋骨。
嘶…
左蘇咬著牙齒,忍著傷口火辣辣的疼。
“我輕點,輕點,我手笨。”藍雪不好意思道。
“看來啊,我要休息幾天了。廚房裏什麼都有,你跟雨揚自已動手。”左蘇整個人能動彈,隻能躺在床上。
“好啊,讓雨揚給您炒幾個菜。”藍雪笑著,收起了藥箱,剛好蘇雨揚進門。
“沒問題。”蘇雨揚微微一笑。“左姨您好好休息一下,我做好了叫您。我的手藝不及您,您就多擔待哈。”蘇雨揚接過藍雪手裏的藥箱。
“我相信你,藍雪選擇的男人,樣樣都不會差。”左蘇說的很平靜。
藍雪看了一眼蘇雨揚,又轉頭看了一眼含笑的左蘇。
“左姨,您真懂我。”藍雪笑著跟蘇雨揚出了臥室門。
左蘇好不容易等到兩人出了門,在等到門關上的那一刻。她的眼裏的笑再也維持不下去了,她抬起包著紗布的手揉了揉,因笑而變的僵硬的臉頰。
左蘇全身疼痛,她慢慢挪動著身子靠在了軟軟的被子上。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眉頭緊蹙,緩緩的閉上眼,整個人慢慢地放鬆了下來。閉上眼的左蘇,眼前不斷的閃過藍雪那雙清澈的眸子,她的心就不能平靜。
左蘇一直都不願意回想過去的事情,但是這個藍雪幽靈一樣時不時的出現在自已眼前。逼迫讓自已回憶起那些往事,左蘇陷入了那段如噩夢般的回憶中。
“你跟她同為姐妹,為什麼如此的陷害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還是你為了一個男人忘記了你是誰?”左蘇的父親狠狠的扇了她幾個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口吐獻血,依舊狠狠的盯著上威嚴的父親。
“父親,您為了一個野種。竟然動手打我?你可知母親是吊死在這裏的,您難道不怕她來向你索命?”那時候的左蘇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屬於年輕氣盛的年紀,根本沒有顧忌父親的顏麵。
“蘇兒,她是你的姐姐。你竟然讓人把她給玷汙了?我的蘇兒啊?你讓為父我心痛啊!我何時虧待過你們母女,是你的母親親手殺了,你姐姐的母親。她是羞愧難當才自殺的,跟你姐姐什麼關係?你跟你的母親一樣狠毒,從今天起,滾出我的家。我左勁衝從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