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風玄霽,南喬點頭,一副我很想知道的模樣,修長如玉,節骨分明的手指輕撫著南喬的臉頰,“父王讓我好好對你,絕對不能欺負你,負了你。”
“那你會嗎?”
“會,我會一生好好的疼愛你,寵著你。”臉上一副很高興的模樣,南喬心裏卻是一片悲涼。
疼她,寵她一輩子嗎?可是風玄霽,你知不知道,你帶給我的,全都是痛苦。
以愛之名,一直在傷害她,破壞她有的一切!這是愛嗎?不,這不是愛,隻不過是風玄霽在滿足她自己罷了。
如果風玄霽,她跟蘇璟,又怎麼會到現在這個地步。
強忍住心中的恨意,南喬虛與委蛇,“這可是你說的,蘇璟,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輕哼了一聲,南喬一臉的認真嚴肅。
讓風玄霽不禁好笑,一旁的雪靈見此一幕,兔眼微閃,本就紅,現在更加紅了。低著頭,乖乖的躺在自己的小床裏,心疼南喬,卻什麼都幫不上忙。
難得回來一次極仙穀,南喬便多抽時間來陪陪狐王後還有狐王,暗自尋思著,那日的那個黑衣女子的身份,是什麼人。
能夠在極仙穀裏自由出入的人,恐怕並非是外人,而是這帝元宮裏麵的人了,至於是那個,南喬一時間也想不出來。
晨曦,陽光甚好,南喬陪狐王後逛帝元宮的花園,陪狐王後說說話什麼的。
說起蘇璟時,狐王後對蘇璟簡直是從所未有的喜歡,各種誇風玄霽的好,以至於南喬都懷疑風玄霽在刪改狐王後的記憶時,是不是還喂了什麼迷魂藥給狐王後,否則的話,怎麼會這麼誇獎他。
要知道當初狐王後雖然同意她跟蘇璟的婚事,但對於蘇璟的身份,卻一直都有芥蒂,可沒有見到過跟現在這樣誇蘇璟。
午後,南喬在聽雪樓裏呆著,白漫盺卻是來了。
捧著剛摘的梅花,在聽雪樓裏插上,為這低調的聽雪樓憑白添多了幾分顏色,看著甚好。
白漫盺若有似無的跟南喬打聽北冥虛桐的事情。
南喬隻告訴白漫盺,近日她也沒有見到北冥虛桐,至於北冥虛桐現在怎麼樣,在幹什麼,她並不知道。
不是南喬信不過白漫盺,而是那些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別還是極仙穀裏的人呢。
對於這些事情,南喬是不希望牽扯到極仙穀裏的人的。
見此,白漫盺隻是乖巧的點頭,卻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微微有些遺憾,沒有得到北冥虛桐的消息。
“五姐,您就真的那麼喜歡北冥虛桐嗎。”南喬忍不住輕歎了一聲問白漫盺,正擺弄手裏梅花的白漫盺聽到南喬這句話時頓了頓,沒說話,但那小臉,分明就是什麼都說了。
喜歡一個人一千多年,豈是一時半會兒,說不喜歡,就不喜歡的?
這些話白漫盺沒有告訴南喬,隻是低著頭神情有些失落,還是那一句話:“我知道他現在不喜歡我,但我相信,他以後會喜歡我的。”北冥虛桐又沒有喜歡的人,這證明,她還有機會的。
對於白漫盺這樣的死心眼,南喬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也就什麼都不說了。
“七妹,你不用擔心我的,我沒事。”白漫盺低低的說了句,讓南喬不用擔心自己, 白漫盺知道南喬指的是那一點,勾了勾唇,南喬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