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都可以不計較,隻要餘生是雪齡陪她度過。
長久暈暈乎乎的把懷裏的方潤抱到了五樓,放在床上,倒頭就睡,做了一個夢,夢裏的那人回來了。
“你別攔著我!讓我進去!我是石家的人!”
“你別攔著我!我是主子房裏的人。”
久一的聲音傳到五樓,長久被吵醒,皺了皺眉頭,覺的昨晚的酒喝的太猛。
睜開眼看到眼前白嫩的胳膊後,有些傻了。方潤和她在床上完完全全的坦誠相見,方潤的身上點點的紅痕昭示著昨天晚上發生的故事。
“好吵呦!”
方潤半夢半醒的呢喃了一聲,然後繼續往長久懷裏蹭蹭,長久覺的身子裏一股欲火亂竄,無處壓製。
“方潤,方潤。”
長久拍拍方潤的胳膊,把方潤叫醒。
方潤悠悠醒來後,除了一瞬間的驚訝,再沒有特別多的反應,但是往長久的身上靠的更近:“這下你總要對人家負責了吧,不然我可是會跟姐姐和祖母告狀的,你看人家的守宮砂都沒有了。”
方潤把玉嫩的胳膊湊到長久眼前,長久嚇了一跳,覺的自己麵前的方潤仿佛換了一個人,從小白兔變成了小狐狸。
“主子,久一來照顧您了。”
“主子,您醒了嗎?”
久一的聲音讓床上的方潤皺了皺小眉頭,長久覺的有些可愛。方潤毫不羞澀的走下床,找了幾件衣服穿上,打開窗戶,往下看去,嚇了一跳,沒想到會在五樓。
“久一呀!主子昨晚太累了,還沒醒呢!你在下麵等會,她醒了我會叫你上來伺候洗漱的。”
方潤說著不等久一反應,關上窗戶又回到床上,靠在長久的懷裏,親了親長久的肩膀。長久再按耐不住,把方潤按在了身下。
長久想不通之前喝那麼多補藥,都可以壓製的住,現在不過輕輕一逗,她就忍不了了。
剛才在窗戶邊牙尖嘴利的方潤被長久做了幾次後,受不了的討饒。
“哎…”
最後虛弱的方潤躺在長久懷裏的時候,長久歎了一口氣。
“怎麼,占了便宜還歎氣。”
方潤在長久的胸脯上咬了一口,長久在被子裏捏了捏方潤的下身:“好,好,好,不幹了。”
方潤舔了舔她咬出的齒痕,狡猾的笑著。
“你再惹火,你現在又沒辦法給我滅,是不是想讓我把久一叫上來。”
長久的話說完,方潤哼了一聲,倒是安穩了,不再她身上逗鬧。
昨天晚上不是做夢,是她把方潤當做夢裏的人睡了。方潤是第一次,她沒有很溫柔。想想要麵對方潤的弟弟方桃,她就覺的頭疼。
“你怎麼就認準我了。”
長久說完在方潤的額頭上親了親,方潤在被子裏的手摟緊長久的腰:“我從小就在山穀裏長大,跟著師傅學醫術,姐姐說我出生跟別人訂了娃娃親,到了年齡是要嫁給人家的,所以我不能跟女子隨便接觸,也不要生了嫁給哪個女子的心思。”
“方桃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
“剛開始年齡小,不懂。後來問姐姐那個人是誰,誰定的娃娃親,姐姐都說的很模糊,我就不信了。後來姐姐派人送了你的畫像,畫像上的你也才十幾歲,生的比一般女人都好看,山穀裏的師哥說我要是看不上,把這個妻主讓給他。當時我也小,被激的就認準了你。後來姐姐常送你的畫像過來,說你的故事給我聽,我知道你很多事情,仿佛是我跟你一起長大一樣,但是你卻不知道我。我有幾次就差一步就能出現在你麵前,跟你介紹一下定了娃娃親的我,可是都被姐姐抓起來關進了小黑屋。”
“後來,你被你們家的仆人打了頭,在床上躺了很久,我求姐姐帶我去看你,姐姐就帶我去看了一次,我給你把脈,喂你喝藥,我想這就是我的妻主啊!有萬畝良田,會侍花弄草,如果我跟你生活一輩子,一定會很幸福。可是沒待多久,姐姐就把我送回了山穀,還派人看著我。我問了姐姐很多,姐姐都沒有回答。我想,也許一開始我想的就是對的,姐姐找了一個足夠好的人,說這是定了娃娃親的人,是我的妻主,你太好了其他人我都看不入眼,我就不會跟其他女人亂來。可是這個足夠好的人真的入了我的心,我求姐姐把我嫁給你,我背著姐姐去刺青,一次一次的被關進小黑屋,我想過放棄你吧,可是你還沒有認識我,我不太舍得放棄,萬一你認識我以後,發現你剛好也會喜歡我呢。”
“幸好,我當時沒有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