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嘛。”
方潤的嗓音軟軟的,水水的,說完以後便被長久吻住了唇。長久慢條斯理一件一件的給方潤脫衣服,直到方潤一絲不掛,長久身上的衣服除了微微零亂,倒是還全在身上。
衣服被丟在桌子上,長久把方潤放在桌子上,拿布條依桌角分開綁了方潤的一隻手和兩隻腳。
長久俯身親了親方潤的耳垂:“自己弄出來。”
長久的話讓方潤的整個身子都僵硬,臉色變得通紅,方潤唯一一隻沒有被綁住的手捂住了臉。
長久坐在椅子上看著方潤的身體,不說話,不眨眼。仿佛桌子上擺著饕餮盛宴。
“你別這樣,我不想這樣。”
方潤帶著哭腔的聲音讓長久心軟的幫方潤解了繩子,方潤被鬆開以後,緊緊的攀在長久身上。
長久帶方潤去了床上,要了方潤幾次,方潤嘴裏都小聲的說著“還要,還要”。
最後被長久強製性的抱在懷裏,沉沉睡去。
睡不著的長久看著懷裏的方潤,她也想不通自己剛才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仿佛是為了滿意內心某個角落的淩虐感,一想到淩虐,長久又想起石府裏的李季。
如果她對李季做這樣的事情,李季會…
長久笑了笑,她怎麼可能會對李季做這種事情。她現在果然是被欲望衝昏了頭。
長久把方潤在床上放好,走出房間。她怕再跟方潤待在一張床上,一會再把方潤弄醒按在身下…
走出房間的方潤看到樓下院子裏點著燭火,燭火旁坐著一個帶麵紗的人,拿著紙和筆塗寫著什麼。
長久輕手輕腳的下樓,那人專心致誌的的根本沒想到夜深人靜會有人出現在院子裏。
長久在男子身後一兩米的距離停下,她怕靠的太近燭火映出她的影子,驚擾到正在畫畫的人。帶著麵紗的男子在燭火旁作畫,紙上畫的是回樓長廊,還有微胖的月牙。
長久站了許久,男子都沒有發現自己身後還有站的人。最後長久有些困了,轉身上樓回到房間裏。
一連七天,方桃都沒有回來過,方潤身上的毒也沒有發作過,隻是方潤有的時候一整天都嗜睡,又一整天都睡不著。兩人把周邊能去遊玩的地方都去過了,方潤順應風俗的帶著麵紗,納川國不比宗槐國民風開放,納川國對於男子太過嚴苛。
辦事處的主管每晚都會邀請長久出去喝酒,都被長久拒絕了,辦事處的主管哪裏是在邀請她出去喝酒,是在請她去花樓,方潤還在長久身邊待著,長久怎麼敢去。
長久以為辦事處的主管邀請一兩天她不去,便會作罷。怎麼也沒想到會天天過來,方潤從一開始的沒脾氣到後來對辦事處的主管都有了臉色。
方桃一臉倦色的趕到辦事處的時候,長久和方潤剛剛吃過午飯,準備去地下賣場看一看,沒想到方桃會突然過來。
“你這是怎麼啦?跟打仗了一樣。”
長久給方桃倒了一杯水,方桃一飲而盡。
“前兩天剛剛辦完成親的事情。”
方桃有些無可奈何的說著。
“這麼快?懷楚治好了?”
長久驚訝,但是想了想也了然了。她和方潤住在海邊的辦事處,納川國的都城雖然離他們這裏不是很遠,卻也不近,消息從民間傳來確實需要一段時間。
“閨毒是治不好了,圖景不過是把懷楚的身子養好,懷楚的身子不好,每發作一次閨毒,就要高燒一次,宮裏的太醫私下都說他活不了多久了。”
方桃有些冷漠的說著,她對於懷楚本身就沒有感情,她原本還以為懷楚是長久找了四年的那人,準備好好對待懷楚的,沒想到懷楚不是,而且長久對於那人好像也無所謂了。
“那你這次來是?”
長久看向方桃。
“我來接小潤去宮裏治病,你怕是進不了宮裏了,不過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小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