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桃衣衫整齊。
長久被方桃拉進屋裏,剛剛壓抑的低吟聲在長久進了屋子裏的時候更壓抑,仿佛那人咬住了下嘴唇。
長久本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接過沒想到方桃直接把她拉到床側的軟榻上坐下,長久坐的位置是背向床的。就算這樣,長久剛剛還是看到帶著麵紗的懷楚蓋著被子,手腳綁在床的柱子上。
“沒什麼不能看的,你若是想要,你現在就能用,正好他閨毒發作。”
方桃說的話有些怪異,讓長久皺了皺眉頭。
“你兩的情趣可別扯上我!省得方潤一會打死我!”
長久瞪了方桃一眼。
“小弟手無縛雞之力,可打不死功力強盛的你呦!”
方桃給長久倒茶。
“手無縛雞之力?!你看看他那下藥的本事!叫手無縛雞之力?”
長久在中了閨毒以後,想和藥粥,讓方潤給她做,方潤才說了藥粥是把她以前壓著的那些補藥全都放出來,現在她中了閨毒,不能再喝那藥粥了。
“那你還不好好振妻綱,多娶幾個!免得他爬到你的腦袋上。”
方桃說的話讓長久恨不得拿麵前的茶水潑方桃一臉。方桃若不是方潤的親姐姐,這話還有幾分可信度。
“祖母怎麼啦?”
長久說了正題。
“人老了,怎麼會沒病沒災。具體怎麼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正在給你安排船,應該明天一早就可以回去了。”
因為沉船的事情,長久和方潤回宗槐國也延遲到現在。
“確定沒事了?”
長久不清楚船隻沉沒到底是因為什麼,方桃也沒有提過。
“本來就不是船隻的問題,那幾天天氣不好撞上了。這兩天不會有什麼問題了。船上我會安排水性最好的,如果這麼出什麼事情,會保證你和小潤的安全的。”
“烏鴉嘴。”
長久的話剛剛說完,床上的懷楚發出一生克製又舒服的聲音,之後再沒了聲響。
“好啦!你快回去陪小潤吧。”
長久有一種被方桃利用了得感覺,現在利用完了,方桃趕她走了。
“你就作吧!有一天作的筆夢阮,夢符還過分,看你怎麼收場!”
長久離開房間,帶上房門。
長久離開以後,方桃起身,走到床邊一把把被子掀開,床上的春色顯得有些恣肆。
方桃把繩子解開,懷楚蜷縮成一團,眼角的眼淚抑製不住的流出。
“怎麼?還爽哭了?”
方桃聲音冷漠。
“還不給我滾下來。”
方桃的話音剛落,懷楚便從床上起身跪在地上。給方桃脫鞋去衣,方桃抬手在懷楚的胸前狠狠的擰了一把,把懷楚按在床上,一場雲朝雨暮。
長久回到房間裏,方潤正在寫藥方。她也不打擾方潤,坐在軟榻上思考剛才方桃做的有些不著調的事情。
夢阮和夢符兩姐妹會把小侍交換著玩,甚至會一起玩。但是這些惡趣味方桃是沒有的,方桃這是怎麼啦。
“想什麼呢?”
寫完藥方的方潤湊到長久身邊。
“想祖母啊!”
長久把方潤摟在懷裏撒謊。
“騙人。”
方潤在長久胳膊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沒再追問下去。他覺得長久一定是在想那天給她解了閨毒的那個男子。
長久身邊的男子越來越多了,可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