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石甄看張太醫臉色凝重,有些忐忑,不會是李季的身子有什麼問題吧。她還等著李季給她生曾孫呢。
長久的第一個孩子,不然是從李季的肚子裏出來,不然是從那個聯姻皇子的肚子裏出來。雖然方潤貴為正夫,可是方潤身後的方桃還是比不上李家,比不上縱央國的皇室。
李季和巫馬思吉,石甄還是偏向李季的。
畢竟李季的李家在宗槐國。
“李季公子,是不是曾誤食了什麼不幹淨的藥?”
張太醫委婉的開口問道。
她的話音剛落,李季的臉上顯露出一絲尷尬的表情。石甄麵色也有一瞬的不悅,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小季現在是長久的侍,之前跟長久出去的時候是不小心吃了不幹淨的藥。”
石甄開口提醒張太醫。
張太醫對李季的稱呼是李季公子,可李季現在已經是寫在石家族譜上麵的人了。
“是臣…是我愚鈍了,忘了季侍已經是長久小姐的夫侍了。”
張太醫迅速改口道。
“季侍最近身子養的不錯,上一次來例假是什麼時候?”
如果張太醫不是醫者,李季不是病人,一個女人冒然對男子說這樣的話,便是冒犯。
“不……不記得了,很久沒來了。”
李季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屋子裏除了他,隻有久一是男子了。昆穀回了李家小公子不然昆穀就陪著自己過來了。
自從上次傷了身子,確實沒有再來過例假。
例假對於男子意味著什麼,他從記事起便明白。
一個男子如果不來例假,就意味著不能生育。不能生育,就意味著沒有用處。之於女子,他連一件衣服,一個喝水的茶盅,一隻養的家禽都不如。
可現在的事實就是,他不來例假了。
原本他想把身子慢慢養好,例假也就來了,可現在身子還沒有養好。
“慢慢來,急不得。現在季侍的身子比之前已經好很多了,補身子的事情不能停,也不能偷懶。”
張太醫的話,李季聽的明白。
——比之前已經好很多了。
之前是指他剛剛用完藥那會。
而“補身子的事情不能停”,是指他喝的那些補身子的藥。
“也不能偷懶”,是說他身後那處塞的養身子的物什。
“知曉了。”
李季點了點頭,張太醫沒有給他寫藥方,隻讓他按之前養身子的藥繼續用著。
……
縱央國。
“請問,你們醫館有沒有海藍這味藥材?”
方潤和巫馬思吉跑了一整天,幾乎把縱央國所有的醫館全部都跑了一遍,可這些醫館連海藍這味藥材聽都沒有聽說過。
隻有幾家比較大年頭比較長久的醫館中坐診的大夫聽說過這味藥材,但這幾位大夫也未曾見到過這味藥材長什麼樣子。
“海藍?公子莫不是記錯了藥材的名字?”
醫館裏的大夫一臉的你們是不是把藥材記錯的表情。
“……”
方潤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聽這位大夫的語氣就知道她也不知道海藍這味藥材。
今天跑了整整一天,中午飯都是跟巫馬思吉在酒樓裏匆匆吃的,卻沒有任何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