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啊,快來救救她吧。
晝南欲哭無淚。
“怎麼你們在軍營裏難道不學兵法的嗎?我都說了三種方法了,你一種方法都說不出來嗎?”
宿儒說話的語氣,已經從憂愁轉為了鄙視。
“……”
宿儒公子,您能放過小的嗎?
晝南可憐兮兮的看向宿儒,宿儒挑了挑眉梢,分明是在說:不能放過。
她自問從到了府宅之中,沒有做過什麼錯事,任勞任怨的趕著馬車,每天接送宿儒公子,從逐顏館到府宅中。
可是宿儒公子為什麼要以怨報德?
“嘖?怎麼不說話?軍營你應該不要啞巴吧!”
“……”
“算了算了,也不嚇唬你了,回府吧!”
隨著宿儒公子最後三個字的音節落下,晝南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站在門內的丫鬟和仆人,看宿儒公子從馬車上下來。然後坐在輪椅上,被晝南小姐推了進來。
“平常軍營裏都沒有男子去的嗎?”
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他當義務兵的那幾個朋友,兩年的時間,好像他們的女朋友隻去看過一次。這個時空的軍營不會比二十一世紀還要嚴吧。
現在宗槐國又沒有打仗,宿儒有些想不通南曆這幾天為什麼要去軍營裏練兵。
是她覺得自己開的逐顏館開始賺錢了,她的俸祿比不上自己了。
還是因為朝廷那邊有安排的事情?
“別的軍營裏有,我們這邊的軍營沒有。”
剛才在門口被嚇唬了一通的晝南,現在乖乖的開口回答道。
“怎麼,你們軍營跟其他經營有什麼不同?”
宿儒道是從來沒有跟南曆聊過軍營,因為從他出現在南曆身邊的時候,南曆連從前的執勤都沒有了。他的身子又虛弱,每天看著大夫喝著苦湯藥,還有在院子裏種一種藥草,後來又忙著逐顏館的事情,倒是沒有聽南曆,提起過軍營,他也沒有想過要問。
現在南曆突然去了軍營,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原本他是想等南曆回來之後,自己親自跟南曆談一談的,可是南曆這都去了好幾天了,每天早出晚歸,他都見不到人。
心裏像是貓撓了一般,好奇的很。
“我們軍訓這邊比其他軍營訓練的東西多一些,苦一些,累一些,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主要是男子到了我們這邊比較危險。”
晝南把輪椅推到了小花園裏。下午的太陽倒不是很烈,照在身上有些暖暖的。
“危險?你們這邊的軍營比其他軍營有多哪些危險?”
晝南把輪椅放在小花園裏,就停了下來,自己蹲下身子去開墾的那一片種的藥草的地方,拔了拔草。
“這個問題呀,我沒有辦法回答你,你到南曆將軍回來,問南曆將軍吧!”
晝南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宿儒公子的這個問題。
當初她在其他軍營裏待著的時候,覺得那裏的訓練苦,但到了這邊軍營之後,他覺得之前軍營的訓練完全就是鬧著玩。
她當初也是年少無知,非要家裏把她弄到這邊的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