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盾牌的小兵向拿著短槍的小兵分析利弊,關鍵是就在這裏放哨太過無聊,若是救了哪家的小姐,豈不是立功的機會。
上戰場立功,實在是遙遙無望。畢竟什麼時候能上戰場還不知道。
現在擺在麵前立功的機會,就算救得隻是普通人,那也是好事一樁啊!
“那我們過去看看?”
拿著短槍的小兵被拿著盾牌的小兵說的有些心動,對啊!賭一下,這冒得風險可比在戰場上少的多。
兩個放哨的小兵小心翼翼走到宿儒跟前的時候,宿儒已經沒有了意識。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身板,被小兵想成了江湖高手。
“哎!她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有些眼熟?”
宿儒身上穿的是晝南的便服,晝南又愛穿著便服在軍營裏瞎溜達,兩個小兵見過不少次。
“是有點眼熟!可這模樣沒見過啊!”
“這……這是個男子吧!”
拿著短槍的小兵蹲下去看宿儒身上的衣服的時候,翻起了宿儒的袖子,發現宿儒身上穿著的衣服被針線改過,並不細致。
“哎!”
“哎!”
“哎……”
“哎什麼哎!怎麼了,快說!”
拿短槍的小兵看拿著盾牌的小兵一臉驚訝的模樣,不知道她在驚訝什麼。
“這是不是晝南的衣服?”
拿著盾牌的小兵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衣服好像看晝南穿過不少次。
“晝南的衣服?不會吧!晝南不是去照顧南曆將軍府裏的夫侍了嗎?”
“男子!男子!你不都說了他可能是男扮女裝。”
“你看他的喉結……”
兩個小兵正專心研究地上暈倒的宿儒,並沒有注意到身後來了其他人。
冉幟慢慢走進兩個小兵,剛剛她去各個稍點老的時候,數來數去就發現前兩個,看了一圈才發現在這裏躲著。
“你們家幹什麼呢?”
冉幟的聲音突然響起,兩個小兵沒有想到會有人,嚇得她們兩個各自握緊了自己手中的短槍和盾牌。
“都……都尉!!”
兩個小兵轉身看到是冉幟的時候,鬆了一口氣。嚇死她們兩個人了,還以為是其他什麼人。
“這個人暈倒了,我們過來看看。”
拿著盾牌的小兵開口跟冉幟解釋道。
“暈倒了?”
剛剛注意到兩個人蹲在地上,看地上躺著的人。冉幟的目光轉向地上躺著的宿儒,感覺有些麵熟,但宿儒穿著女人的衣服,又換了發型妝容,一時間沒有認出。
“好像是男扮女裝。”
拿著短槍的小兵跟冉幟說著自己的推測,雖然穿著女人的衣服,又用針線改過衣服,而且有喉結,應該是男子吧。
“男子?!”
聽小兵說地上躺著的人是男子,冉幟仔細看了看,腦袋中突然蹦出那個現在應該在府宅的宿儒的臉。
宿儒公子這是跑到軍營這邊了?!
晝南那個蠢貨幹什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