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輕顫,貝齒咬著下嘴唇,要是這樣的動作躺在床上還要,可偏偏現在站在浴桶旁邊。
“別忍著。”
長久在方潤的耳邊呼氣,方潤現在根本聽不得長久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抬手捏著長久的胳膊,長久的胳膊上麵都是肌肉,捏的他手指都發酸。
剛剛長久在他耳邊說拿三個字的時候,他差點就鬆懈了,若是剛才鬆懈了,怕是今天晚上長久就該找巫馬思吉或者李季去滅火了。
他不想長久去,他希望自己就可以滿足長久。
“去床上,好嗎?”,方潤開口,語調楚楚可憐,微微擰著眉頭,很是難受。
“好。”,長久把手掌處拿開,在方潤的耳垂上麵輕輕捏了捏,方潤抖了抖身子,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明白長久剛才說的別忍著是在說別忍者叫聲。
上床以後,長久的親吻炙熱而粗暴,甚至待了幾分野蠻。
方潤能感覺的到,長久這不是在發-泄,她今天心情很好。
但最後方潤沒來得及知道長久今天為什麼心情很好,就已經沉沉睡去。
一場大戰之後,酣暢淋漓。長久看著在自己身旁沉睡的方潤,把他往自己懷裏攬了攬,吻了吻他的額頭。
第二天方潤醒來的時候,長久還在睡,他有些驚訝,平常長久跟自己睡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長久醒來的比自己要早些。
方潤盯著長久的側顏,目光深情。
他也不知道他盯著長久看了多久,長久忽然睜開眼睛,黑亮的眼眸當中似乎藏著某種笑意:“盯著我做什麼?昨天晚上沒玩夠?”
因為昨天長久心情好的緣故,長久在床上跟方潤玩了不少花樣,折騰的方潤現在腰酸背痛,根本不想起床。
但是想一想自己答應了宿儒今天要陪他去皇恩寺。
“你說,你到皇恩寺的時候,佛祖知不知道你身上的這些痕跡?”
長久把頭埋在方潤的胸前,開口說道。
因為兩個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幾乎在方潤有反應的時候,長久就感覺到了。
方潤往後麵縮了縮身子,長久剛才說的話,自己居然羞-恥的有了反應。
現在天氣這麼冷,皇恩寺更冷,自己去的時候穿那麼厚的一衣服,佛祖怎麼可能會知道。
昨晚一場大戰,今天早晨若是再來一次,方潤今天就真的沒辦法再出門了。
李季和巫馬思吉在飯廳房中等長久和方潤正夫用飯,等的飯菜都冷了,兩個人還是沒來,管家把飯菜熱了一遍,勸著季侍和思吉公子先吃。
長久主子的府宅當中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在主母去世以後,老一輩的規矩更是沒人遵守了,不過長久主子對這些事情也不在意。
許是方潤昨晚真的賣力了,長久今天親自送方潤到南曆府宅這邊。
“想什麼呢?”
長久伸手在方潤的額頭上麵輕輕彈了彈。
“在想你昨天心情為什麼那麼好。”,方潤惦記這件事情,但昨晚累的實在是沒有心思再多問。
“過來。”,長久像方潤招手。
車廂不大,兩個人的距離本來就近,方潤往長久身邊靠了靠,更是親密無間。長久伸手把方潤攬到懷裏,低頭親了親方潤的紅唇,因為要去皇恩寺的緣故,方潤並沒有抹胭脂水粉,但天生的唇紅齒白,哪裏能讓人奈何。
方潤想推開長久,嬌嗔一句“別鬧”。又想讓馬車調轉方向,回到府宅,跟長久在床上溫香軟玉。
“想要了?”,長久伸手摸到方潤,引得方潤渾身一僵,現在是在馬車當中,不是在家裏。
“冰糖葫蘆!”
“豬肉餛飩!”
“石鍋嫩豆腐!”
“……!”
……
外麵街道上叫賣小吃的聲音甚至能清晰的傳進馬車當中,方潤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毛孔全部都張開,被長久的氣息侵襲,被外麵叫賣的聲音侵襲,僵硬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