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左府,左善和左文人剛下轎子,一個中年人就衝了出來。
“姐夫!峰兒不見了!”
雖然是四五十歲的年紀,但卻跟個小孩一樣大嚷大叫。中年人是左武峰的父親左坤,發現了左武峰失蹤正擔心著。
“是他,是他!”左坤指著左善,大叫道。“有下人看到峰兒昨晚走進左善小院中,然後再也沒有出來過!一定是他的做的!”
左文人偏頭看了一眼左善,左善聳了聳肩。
“不知道,這麼大個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怪我咯。我要不要也對城南走丟的貓貓狗狗負責?”
“不知道?”左坤大叫起來。“快說,你把峰兒藏哪了?你一定是擔心峰兒搶走你家族的繼承權,所以下的手,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
“閉嘴!”左文人冷喝一聲,左坤驚了一下閉上了嘴,但卻依舊惡狠狠的瞪著左善。
左文人看向左善,問道:“你真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關左善的事。左善無奈。左武峰被波及死了,雖然說到底是左善的原因,但左善可不準備承擔。
左善沒有回答,依舊聳了聳肩。
左文人看向左坤。“善兒既然說不知道就不關他的事。”
“不,一定是他做的!姐夫,峰兒可是你的親侄子啊,你可不能如此偏心啊。你這樣會讓其他孫侄寒心的!”左坤悲痛的說道。
“全城都知道我對善兒的溺愛!”左文人冷冷說了一聲,然後就走進了府中。
左善看著左坤好笑。
左文人隻有左善的父親這麼一個兒子,而左坤還有其他叔伯,都是左善的奶奶或者左善母親那係的人。特別是得知左善的父親死去之後,甚至還有遠房親戚過來認親。一開始隻是想來尋求庇護,現在居然妄圖分割左家的基業,貪婪的嘴臉顯露無疑。
“人總有一死,節哀順變。”左善無恥的念了一句,跟著左文人走進了府中。
左坤咬著牙,惡狠狠的看著左善。
“這是你們逼我的!”
左善才不在乎左坤會翻起什麼波浪,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叫阿福準備了頓好吃的,左善吃飽喝足睡了個午覺之後就出了門。
王家大門,兩個看門的護衛看到遠處一個少年啃著一根像是番薯一樣的東西,手上還提著幾個圓圓的不知道什麼玩意正朝著王府這邊走來。
“那難道是左家公子?”護衛慌了。
“快去稟報老爺!”
王家大堂之上。
“什麼!”王衝天一掌把一個茶幾拍散架。“左善那惡子真的提著王八上門?”
護衛點了點頭。
朱宏坐在大廳下,“此刻,我們摸不透左善的實力,對他隱藏了多少還不了解,不宜與他再次衝突。”
王衝天點了點頭。“我知道,但是,左善這惡子未免太過分。我真想拍爛那張嘴!”
王衝天想了一下,“把大門關上,謝絕一切會客!”
下人領命退下。
“王家主,左善的背後莫非有什麼靠山,不然那惡子為何如此肆無忌憚?”朱宏尋思道。“昨晚那次異象難道跟左善有關,確切的說是跟左善背後的靠山有關?”
“最怕如此。”王衝天回應道。“我已經傳信到飛雲觀,我在飛雲觀的四子一定會傳信給劉仙長,一切等劉仙長過來再說。”
“最好如此。”
左善一手拿著如意根啃著,一手提著三隻王八晃著,邁著瀟灑的步伐朝王家走去。
不過,還沒靠近,就看到王家的下人慌慌張張的關起大門。
左善哈哈笑了起來。
“賣燒餅的,三兩銀子買張凳子。”左善丟去三兩銀子,然後就扛著一張凳子走到王府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