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一臉的憤怒。
左善卻是笑了一聲。
事情是這樣的話,左善就能理解左文人為何不管了。
再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血親,左文人不會那麼狠心下手。而且本來左文人就對作家的資產毫不在乎。
左文人知道左家與劉秋風必有一戰,左坤他們走了也可免於殃及池魚。
“公子你不生氣嗎?”阿福有些疑惑的看著左善。
左善看著阿福,阿福也知道劉秋風要滅殺左家的留言,卻依舊沒有離開。
“阿福,我決鬥贏下的那些銀票你可收好?”左善問道。
“都放在公子的房裏。老爺雖然不管他們的分家,但卻明令不能動公子的院落,所以公子的院落依舊完好無損。”阿福說道。
“那就好。”
左善回到了房間。雖然對金銀並不在乎,但此刻還是需要一些金銀辦事的。
左善拿出一遝銀票遞給阿福。
“阿福,拿著,你也離開吧。”左善說道。
阿福卻是倔強的搖了搖頭。
“並不是什麼生死離別的時刻,公子我在王家之事了結之後就會離開天雲城去求仙道。而左爺爺也有他自己的事要了結。所以,你還是拿著這些銀票好好生活吧。”左善說道。“不過,如果阿福也有心仙道的話,公子我倒是傳你一兩篇修行功法。”
“那阿福也要修仙,跟著公子,服侍公子。”
“阿福,既然有心仙道,就不能有寄人籬下的卑威心態!”左善語重心長的說道。“人可為仆,不可為奴!”
左善找到筆墨紙硯,把記憶中一篇比較適合阿福修煉的功法寫了下來,從通脈直到金丹,心決、術法、吐息還有利弊、經驗和見解等等,足足從正午寫到黃昏,寫了半米高的紙張才完成。
“這便是修行功法”左善停筆吐出了一口氣,伸了下懶腰同時活動了下手腕關節。“如果阿福修煉到結丹的話可以尋到我,我在給你結丹之後的。不可拒絕,你可知道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機緣,如果你拒絕的話就是天下最愚蠢的人。那這種人也沒必要跟在我的身邊了。”
左善的話堅決果斷,毫不留情。
阿福眼眶紅潤,哽咽著。
“如果讓我看到你的眼淚的話,我就一把火把我辛苦一下午寫的這些全都燒了。”左善轉身說道。“拿著離開吧,在之後無論聽到左家大宅發生怎樣的響動,都不要過來探尋!最好暫時離開天雲城。”
阿福見到左善如此堅決,咬了咬牙,用袖子用力的擦拭著雙眼,然後重重的跪拜下來想要磕頭。但一股力量束縛著阿福,讓他無法屈膝。
“我既非你父母,如何受你一拜?”左善說道。
“但公子待我卻勝過我父母!”
“可笑。”左善淡淡的說道。“我永遠給不了你生命。拿著銀票和功法離開吧,別再逗留了。公子我還要去見一下左爺爺商量一下之後的事。”
阿福抱著功法和一些銀票退出了左善的房間,站在房外,阿福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唉,真是。”左善無語了。這個世界的等級觀念有時候比之封建時代還要嚴重。
通脈、煉氣、築基、結丹、成嬰……這些雖然都隻是對修為的劃分,但在不知什麼時候卻也代表著個人的地位。
這個凡界乃至修仙界在左善的眼中,是扭曲的。但左善無力改變,也沒有這麼大的理想和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