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修士們是拒絕的。
“左善,你這麼羞辱我們有甚意思?”有人甚至如此喊了出來。
“等長老過來,定拿你小命!”
“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對我們,別仗著你的實力比我強就能如此肆無忌憚。你要知道,這神魔天並非你左善的神魔天!”
“士可殺不可辱!”翻譯成漢語大概這個意思。
“我們才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我們實力雖然弱小,但也是有尊嚴的!”
“……”左善聽不懂,應該是他們本地的方言,而且好像還是罵人的。
左善看著他們,微笑著。
“你要知道,我一開始與你們千江派也是無冤無仇。奈何人長得英俊,就容易招惹是非。”左善甩了一下頭發。“你們千江派主動對我出手那麼多次,或擒或殺。莫非真以為我是什麼聖人不成,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氣。千江派如此對我,我還點禮不算過分吧。”
“那是我們師兄師弟所為,關我們何事?”有修士據理力爭。
“說得好。”左善啪啪的拍著手掌。“是跟你們沒事,可惜你們是千江派的弟子,所以我的怒火很不幸的降臨到你們的頭上,不爽不要玩。”
左善說道:“正所謂殺雞儆猴,我雖然不怕你們千江派,就如我不怕蚊子叮人,畢竟我一巴掌就可以拍死。但是蚊子太多,嗡嗡在眼前晃悠,讓人煩躁。所以,我自然大下殺手。你們很不幸的稱為了這隻被殺的‘雞’。”
“你你你你……”千江派的修士發現左善根本就是不講理。
左善也沒想過講理,無論哪個世界,講理的作用都是微小。如果說地球時講法的話,那麼神魔天便是講“實力”。
無論哪個世界,都有一個判定正確和錯誤的基準。
“你們應該感謝遇到的是我,我脾氣好,所以也就羞辱一下你們,要是我脾氣暴躁一點的話,你們真的以為有跟我講道理的機會?”左善冷笑道。
“你!”千江派的修士已經說不出話了。
“對了,你們又一個可以避免被我羞辱的機會。”左善突然說道。“我說過,我隻針對千江派,所以,隻要你們不再是千江派的弟子就可以走了。”
“你是說要我們背叛師門?”有個修士震驚的說道。“你休想,我們對師門的忠心日月可表!”
左善聳了聳肩。
“那就脫吧。”左善好笑的說道。“脫幾件衣服衣服而已,你們又不是娘們,這麼糾結幹嘛?莫非,你們口中的忠心便是如此的容易動搖嗎?那還是趕緊退了算了,免得被人看出來了的。”
“你你你……”修士們咬了咬牙。
原本他們還可以據理力爭,但突然就不知道怎麼了就被左善給捆綁上了門派忠誠了。如此一來,重點反而不在羞辱之上,而是很奇怪的變成對門派的忠誠之上了。
那個喊出忠心的修士真想給自己兩耳光。
“趕緊脫啊,你們的忠誠就是那麼脆弱嗎?”左善在方便繼續說道。“在不脫連我都看不起你們。”
左善的毒蛇還是很有用的,不一會兒,那些千江派的修士一個個一臉羞怒的寬衣解帶。
“喂喂,那個,沒叫你把底褲也脫了,你想要惡心死我嗎?”左善指著一個精瘦的修士說道。“這便是你們想出來的戰術?不過,我告訴你,本公子什麼林子沒去過?什麼鳥沒見過?把底褲拉上去,別在那搖擺。”
左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喂喂喂,那個反光的胖子,你幹嘛盯著別人的後背看?莫非你有那方麵的興趣?啊,你們其他人可要小心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讓我看到了什麼!”骨骨的聲音在左善的腦海中響起。
左善無語。
“都活了那麼久的人了,沒見過嗎?”左善鄙視的說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人家是個純潔的少女啊!你你你你你你居然……下流,無恥!”骨骨叫道。
左善對於這種反差無語。
“不想看的話閉上眼睛,反正也沒什麼看點。”左善說道,突然語氣一轉。“莫非,骨骨在偷偷的看嗎?哦哦,原來骨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