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此刻的左善對此好不關心。
此刻，就算有一個將死之人躺在左善的腳下，左善也會毫不猶豫的跨過去。
啊啊，左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態在發生變化。
“小子，你女朋友還有你媽同時掉進水中，你會救誰！”骨骨突然大喊起來，聲音在左善的靈海中大震，讓左善的那沸騰的靈海平靜了一下。
但是沒有，左善的靈海已經沸騰起來。而且，左善並沒有回答骨骨的提問。
這個問題，是左善告訴骨骨，要骨骨在覺得左善已經被灰焉力量侵蝕的時候用來問他，以驗證左善的性格是否發生了變化。
但如今，左善一言不語，沒有回答。這讓骨骨很是惱怒，他惱怒的是左善並沒有告訴她如果左善不回答時該怎麼做。
但是骨骨也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從骨骨口中，念出一個個名字。
“左文人、方見雪、玉竹、南如、付玉卿、小花、古青霜……”
一個個名字在左善的腦海中響起，名字引起回憶，一幅幅回憶在左善的腦海中浮現，然後展開。
左善突然停下了腳步。
東方海瀾跟在左善的身後，她可以輕微的感覺到左善氣場的變化，但東方海瀾卻並沒有能力察覺左善內心的變化，所以依舊跟著。直到左善突然停下腳步，東方海瀾才停下腳步。
嘭！
噗！
左善一拳捶在自己的心口，心髒一震，一股鮮血就是噴灑了出來。
鮮血散落在地麵上，瞬間被點燃，在瞬息間燃燒盡。
“你怎麼了？”東方海瀾眉頭一皺。
東方海瀾把手放在左善的背上，一股藍光亮起，一股清明的力量傳遞到左善的身體之中。
左善轉身，抓住了東方海瀾的手腕。
“不要。”左善說道。
左善看著東方海瀾臉上拿到灰色傷痕，心中很是心痛。
拿到灰色的傷痕在灰色火焰的照耀下，顯得很是詭異。
“不要為我浪費你的靈氣。”左善說道。“我沒事。”
左善並不知道東方海瀾經曆了什麼，但絕對不是什麼可以輕鬆說出之事。東方海瀾對臉上的那道傷痕隻字未說。雖然她口中說著不在意，但左善在意。
東方海瀾本是打算離開這片空間的，但卻因為左善而跟了進來。
左善從懷中掏出一塊綠色的石頭，放在東方海瀾的手心中。
“帶著它。”左善說道。
東方海瀾歪了歪頭。“你臉色很不好看。”
左善苦笑。
“有點貧血。”
東方海瀾沒有笑，隻是看著左善，一副不懂你說什麼的表情。
左善吐出了一口氣。
“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左善轉身看著通道。
天之塔直達天際，如果靠走，不知何時才能到打那片空間。但是，想要達到塔頂，隻有靠走。
左善繼續向前。
“骨骨，還記得你跟我打賭時輸了嗎？”左善說道。“你說過會答應我一個請求，隻要是你能做到的。”
“你想要幹嘛？”骨骨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希望到時候你果斷點。”
骨骨聽出一股決心。
“隨你。”骨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