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雪花?
“天雪花是什麼花?”左善問道。
“是我故鄉的一種鮮花,很漂亮。”骨骨的回答很輕微,似乎在隱藏著某種感情。
左善沒有追問天雪花的事,卻問道:“你與灰焉認識?”
“二劫時代的神我差不多都認識,雖然大部分是敵人。”骨骨說道。
“那灰焉呢?”左善沉默了一下。“也是敵人。”
骨骨停了幾秒,人後回應道:“嗯,是敵人。”
灰焉是敵人,白焉不是。
左善歎了一口氣,他可以感覺到骨骨的有些失落。左善沒有再問什麼問題,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這個空間中。
左善這次被傳送是那道火焰虛影所為,所以此刻左善也不知道這裏是否便是天之塔的上一層。也許是另外的地方。
天之塔沒有窗戶,整個塔就像一個密不透風的牢籠,它本來就是牢籠。
而此刻左善和東方海瀾來到的這一層,也是一片空曠的廣場。但在廣場的中心有著一個雕像,雕像等人大小,所以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
“你留在這。”左善對東方海瀾說道,然後朝雕像走去。
不知為何,左善感覺到不安。
走的越近,左善便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在加快。
砰砰砰砰的。
“怎麼回事?”左善不解。
這不是興奮,也不是激動,而是共鳴!
這個時候,左善才注意到,先前那一股呼喚在到達這一層時已經消失不見,完全消失不見。
左善停下了腳步,看著雕像。
“骨骨,你可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左善心中的不安源自直覺,所以他也無法知道哪裏不對勁。
正所謂當局者迷,所以左善詢問骨骨。
“沒感覺到什麼。”骨骨說道。
“不!”左善大叫起來。“是他!”
左善指著雕像。
“一直以來,呼喚我的都是他!那個在我腦中轟鳴不斷的呼喚,不詳的呼喚的源頭不是灰焉而是他!”
是這個雕像!
左善一切都明白了。他看著這個雕像,此刻左善和雕像距離大概有百米。
但即使如此不遠不近的距離,左善卻能感受到那個雕像仿佛也在看著左善。那個雕像仿佛也在心跳著,而且,雕像的心跳居然和左善的意誌。
心跳共鳴。
這是什麼?左善看著雕像,抬手就是一道靈光打去。
鐺!
靈光打擊在雕像之上,卻是不能傷其分毫。
灰焉把左善傳送到這個空間,定然有著其目的。左善看著雕像,然後看向四周空曠的地方。
而這一層,這一整層,,除了這個雕像可以說什麼也沒有。
根本沒有退路。
左善朝雕像走去。
越走越近,左善越能感受到雕像心髒的律動。
左善走到雕像個跟前,發現這個雕像沒有臉。一張如雞蛋一般沒有口鼻眼睛和耳朵的腦袋上隻刻著一個字:皇!
如此傲慢!
雖然隻是一個字,但卻真如帶著一股皇者氣息,讓左善升起仰望之感。甚至產生了跪伏的念頭。
“沒有任何存在能讓我的意誌屈服。”
左善低吼一聲,抬起拳頭就是一拳打去。
一瞬!雕像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