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回過頭，背對著左善，麵對著那長槍所指。
“但，我並非魔女。”何琴說道，字字鏗鏘。“如果你們真想稱我為魔，便呼我為琴魔吧。”
琴魔二字讓左善心頭一痛。
雖然不知道何琴似乎有意，那琴魔而且聽起來確實雙關之語。
左善漠視。
“大膽，你何又此資格？”
那個修士怒了，直接衝下來，手中的長槍直接擲來，刺向何琴。
何琴親撫古琴，一拉。
崩！
那長槍在空中直接崩碎。
“退下，你並不是她的對手。”另外一個修士說道，和其他兩人對視一眼，然後一齊朝何琴衝來。
左善冷笑，其他修士並沒有出手，隻讓著三人攻擊，想必也是為了試探，看一下何琴的實力。
何琴的實力倒是其次，怕是不要惹灰姑娘生氣啊。
左善說著風涼話。
就算左善有點不在乎的何琴的實力，但何琴的實力在經曆這麼多隻有卻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此刻的何琴不僅實力，心性的變化才是她最大的變化。
這對於何琴來說，是一種成長，蛻變。但在別人眼中或許是墮落。
而在左善眼中，那隻是單純的一種選擇。
何琴麵對三個修士的攻擊，並不慌張。她用是指勾起三道琴弦，然後拉斷。
蹦蹦蹦的三聲，三個修士在空中突然噴出一大口鮮血，然後身體就如斷線的風箏一樣朝地麵栽去。
“妖術！”
一位大人物出手，是一個中年人，實力很強，至少金丹以上。此人在空中接住三個修士，然後丟回他們門派的人群中，然後朝何琴衝來。
一拳打來，帶著恐怖的呼嘯。
灰焰從何琴的身後飄起，並不是何琴的魔影，而是灰焉。
“有人要遭重了。”左善依舊圍觀著。
果不其然，灰焰飄起，直接包裹住那個修士，然後醫生慘叫，連灰燼都沒有，直接化成虛無。
全場震動，震驚。隻是，震動震驚的隻是那些年輕的或者不了解真相的修士，那些老人物卻是異常的安靜。
左善明白，無論是那四個修士還是那中年修士都隻是炮灰，用來試探灰焉而已。
因為雪人老祖說過的原因，那些老祖們並不會對灰焉出手，但相對的那些年輕人卻能毫無顧忌。當然，這所謂的年輕人並不是指十八九歲的年輕修士，而是幾乎所有的不是從二劫時代殘存下來的修士。
因為這些修士並不知道神之試煉山的建立，也並不知道他們為了建立神之試煉山還有神魔天途虧欠了白焉還有那些甘願犧牲的神多少。
“這麼多年過去，有些人果然忘了那場劫難。”妖女說話了。“你們或許礙於其他老不死不好出手，但你們卻依舊放縱子孫們出手。真是讓人惡心。”
妖女的說話並沒有半點遮掩。“你們認為現在的和平還能持續多久？”
左善默默無語。妖女說的那些老不死們自然都懂。
他們並不是以為和平了才對神格甚至是魔這種力量渴求，反正真是因為知道劫難越來越近才更為迫切的。
能苟活到如今的二劫老不死們，不是無畏就是怕死。
隻是，妖女對於人的自私還是了解太少。這也不怪她，誰知道女妖女是什麼物種？
妖女突然瞪了一眼左善。
“你，跟那些老不死們說一下，讓他們明白這個道理。”妖女指著左善。
左善一臉懵逼。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