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軍嫌棄的扔掉剛裹了一口的中華:“我草,你埋汰不?”
老財趕緊把剩下的煙撿起來猛裹了一口,一臉陶醉的表情:“浪費就是犯罪,這裹一口就是兩毛錢呐!”
“不跟你鬧了,一會兒我準備去跟冷豔道個歉,你去不去?順便吃個飯。”
“去啊!咋不去呢?這頓我請,咱基地食堂,六個葷菜好使不?照他一百塊錢飯票整!”老財為了表示誠意,趕緊掏出一疊飯票往薑軍麵前一摔。
薑軍白了一眼老財:“瞅給你摳的,屁眼子裏都摳不出粑粑來!一會兒我安排吧,現在一百塊錢能吃個啥?”
老財兩眼放光:“好嘞,走你!”
薑軍和老財找到冷豔去道歉,冷豔也不是小心眼子的人,就答應跟倆人去喝點。
入夜,訓練基地的食堂,薑軍和老財點好了菜,正等著冷豔過來。
二十分鍾後,冷豔到了,不是一個人,還帶著小貓。
“冤家宜解不宜結,借著這頓飯,大夥兒把話都說開了。”冷豔見有點冷場,趕緊舉起啤酒,並朝老財使了個眼色。
老財心領神會,也舉起啤酒:“就是!多大點兒事啊,都在三哥手底下混飯吃,低頭不見抬頭見。幹了這瓶酒,咱們還是朋友!”說著還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薑軍。
薑軍一見小貓來了心裏有點不高興,但是這頓飯畢竟是給冷豔賠不是的,實在是不好駁了冷豔的麵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啤酒舉了起來。
見仨人都舉起了酒看著自己,小貓也不急,慢悠悠地往杯裏倒滿啤酒,這才舉了起來:“我小貓今天能過來,全是衝著冷教官的麵子。另外我喝不了急酒,隻能用杯喝,不過放心,我一口酒都不帶差的。”
小貓這個開場白嘮得讓薑軍心裏各種不痛快,想厥小貓一頓,但是瞅冷豔左右為難的樣子想想還是沒吱聲,繼續悶頭喝酒。
這一頓飯成了老財和冷豔的單獨約會,倆人為了活躍氣氛是從特保隊講到野戰軍,再後來又接扯到了百慕大三角。
而薑軍和小貓則是誰也不搭理誰,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兩瓶啤酒下肚,小貓是上了頭,冷不丁冒出句話來:“薑軍,我告訴你昂,就你今天給我脖子那一腳,換老子三年前高低卸你一條腿,你信不?”
冷豔和老財同時懵圈了,這是哪根弦搭錯了,這咋還沒完沒了呢?
薑軍冷笑了一聲,沒吱聲,跟老財和冷豔碰了一杯,完全拿小貓當成了空氣。
“你不用不信,你可以去公司打聽打聽我小貓是不是慣孩子的人,我跟三哥打下這片江山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旮晃悠呢,所以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你爭不過我。”小貓瞅薑軍沒敢吱聲,繼續說道。
冷豔是一腦門子的黑線,心裏尋思這個小貓咋喝兩口貓尿就瞎叭叭上了呢?
薑軍真有心一酒瓶子掄小貓腦袋上,但被老財給摁住了。
老財摁住薑軍的動作讓小貓給瞅見了,倆眼一立,指著將軍的鼻子。“咋地?還想再給我來一酒瓶子唄?你可以試試,敢再碰我一下,絕對讓你躺著出訓練基地的大門!”
這次薑軍是真有點控製不住了,怒視小貓,倆眼餘光瞄著桌上的筷子 ,如果小貓再敢叭叭一句,他不介意用桌上的筷子插在小貓的鼻孔裏!
冷豔知道薑軍此時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扒拉下小貓的肩膀:“喝你的酒吧,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接下來冷豔和老財合夥猛灌小貓。
幾個回合過後,喝不了急酒的小貓徹底安靜下來,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唉,薑軍,沒想到他喝點酒是這樣,算了,來,咱們繼續喝”冷豔滿臉歉意的向薑軍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