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號樓的樓頂,冷豔拿著槍瞄準六子家的窗戶,風很靜,靜到聽得清自己的心跳,回憶起薑軍布置任務時,親自把槍交給自己的一幕,她的嘴角咧開了,口中呢喃著:“到底還是讓你算到了。”
劉舒坐在指揮車裏盯著屏幕上的定位器所顯示的綠點,經過一番精確的計算終於拿起對講呼道:“冷教,俯角四十五度,偏向西南,開槍!”
“冷豔收到!”冷豔的槍調整好方向,右手食指迅速扣動扳機。
“呯!”的一聲,子彈穿透了窗戶,從薑軍的耳邊擦過,打中了六子的持槍的手臂。
下一刻薑軍動了,就在那兩個持槍頂著自己和老財的廣東人把注意力放在六子身上的一刹那,薑軍右手手臂用力下拍,拍擊在那個廣東人的襠部。
“呯!”又一聲槍響,在那廣東人吃痛的一瞬間,扣動了扳機,子彈擦著薑軍的頭皮飛過。
幾乎是同一時間,另一個廣東人調轉槍口指向薑軍,正欲開槍,卻被小貓和老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側麵飛身撲倒在地,死死的摁住,並卸下了手裏的槍。
緊接著,曲澤成等人撲向了六子和那兩個小弟。
那襠部被拍擊的那人,見事不妙轉頭要跑,可薑軍哪裏能給他這個機會,攔腰抱住,腳下一絆一個大別子將那人狠狠地朝地麵砸去。
就在那人的身體失去重心之時,向後仰倒的過程中,那人持槍的手微抬,對著薑軍的小腹就是一槍。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人抬手之際,薑軍便預感到巨大的危險,下意識的側身,致使子彈再一次打偏。
薑軍就地一滾,撿起之前扔在地上的壁紙刀,如飛鏢般擲出,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就在那人後背著地的一瞬間,壁紙刀紮在了那人的手腕上,那人隻覺得一陣劇痛,險些讓手中的槍脫手而飛。
“呯!”那人慌亂中又開了一槍,差點就射中了撲上來的薑軍,從薑軍的腋下穿過。
下一刻,薑軍雙手握住那人持槍的手臂,下壓在胸前,兩腿前蹬,大腿根夾住那人的肩膀,腰腹向上用力挺起,一個漂亮的正十字固!
“啊!”那人的肘部關節被薑軍的十字固“哢吧”一聲被掰脫臼,發出痛苦的嚎叫,接著是手腕,指關節,紛紛脫臼,手中拿著的那把槍也終於脫手,掉在了薑軍的身上。
那人也是哥狠人,不顧撕裂般的疼痛,硬是翻轉身體,另一隻手照著薑軍的襠部錘擊而至。
薑軍為躲避這這一錘,隻好鬆開了那人的手腕,一腳將那人蹬飛出去。
那人就勢一個鷂子翻身,滾落在老財和小貓身邊,撿起了另一個廣東人被摁住卸掉在地上的槍,對準薑軍的頭部就是一槍。
與此同時,薑軍已拿穩了掉在他胸口的槍,沒有絲毫猶豫,開槍射擊。
子彈幾乎是同時打出,兩顆相反方向射擊的子彈擦肩而過,由於摩擦影響了彈道,那人的子彈再一次擦著薑軍的頭皮而過,而薑軍先前算準了這一點,所以瞄準的正是那人的槍口,最後因為彈道的偏差射入那人的手腕。
那人的兩條胳膊全部被廢掉,電光火石之間,薑軍再次開槍打掉了那人手中的槍。
恰好這時,曲澤成等人剛好製服了六子和他手下的兩個小弟,見那人的槍再次脫手,便一股腦的湧了上去。
眾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將那兩個廣東人和六子一夥人給綁在了一起。
“薑隊,你出血了!”曲澤成指著薑軍的腦袋驚呼出聲。
薑軍順著曲澤成手指的方向摸了摸自己的頭皮,頓時發現一道被子彈擦過的口子,濕乎乎的,粘稠至極,便用手捂住了頭皮上的那道正在往外流血的口子:“沒事,擦破點皮!”
六子等一夥人的嘴被貼了膠條,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向薑軍求饒,那兩個廣東人的聲音尤其大,如果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不管是六子,還是這兩個廣東人,都不會再和薑軍做對。
薑軍掏出了電話,當著六子的麵撥給了110:“喂, 110嗎?我報案,白雲小區八號樓,二單元,五零二稍後我會將六子所有的犯罪證據交到市局。”
撂下電話,薑軍對著六子笑了笑:“這回結束了,你所犯下的罪行會由司法機關對你進行懲罰!另外你給我記住嘍六子,弄這些歪的邪的,你永遠都上不了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