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說了算(1 / 2)

難怪薑軍覺得這人跑起來的背影這麼熟悉,似曾在哪見過,當看清楚了正臉才恍然想起,竟然是達沃斯會議時製造恐怖襲擊後來在三哥和他的眼皮子底下翻牆逃跑失去蹤跡的恐怖分子。

而那恐怖分子見到薑軍的正臉時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嘴角噙著冷笑,再次果斷扣動扳機,“呯,呯,呯!”接連三聲槍響,第一發子彈打穿鐵皮製的垃圾桶,第二發子彈透過被射穿的洞眼射向薑軍的後背,第三發子彈如法炮製。

如此精妙的槍法和大膽的設想,可見這名恐怖分子對槍械的造詣已經達到一定的層次,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讓他極為自信的三槍卻沒有一槍能夠命中薑軍。

忽然一陣勁風襲來,他隻覺得眼前一花,薑軍翻身躍過垃圾桶,殺到近前,速度之快讓人猝不及防。

沒等恐怖分子回神再度扣動扳機,薑軍手中的膠皮警棍已反手抽在了恐怖分子持槍的手背上,“啪”的一聲,手槍垂直掉落,不能手槍落地,薑軍飛起一腳將槍踢飛。

恐怖分子的反應也極為迅速,左手下垂順手牽住薑軍持膠皮警棍的手腕,往自己的胸前用力一代,形成反扭之勢,薑軍手腕吃痛警棍脫手而飛。

恐怖分子見一招奏效,右手扣住薑軍的手肘,向上猛然發力,標準的小擒拿手使出,頓時鎖得薑軍右半邊身子動彈不得。

薑軍隻得順著恐怖分子的力道扭轉身體以減緩右臂傳來的疼痛。

恐怖分子就勢下壓,前腳別在薑軍的身後,就要把薑軍撂倒在地。

薑軍在倒地的瞬間,用餘光瞄到了一絲契機,由於恐怖分子急於求成,動作幅度過大,將胸腹給完整地暴露出來,薑軍意識到機不可失,右膝用力頂在恐怖分子的肋條上。

“哢吧”一聲,肋骨斷裂,恐怖分子隻感覺一股巨力作用在自己身上,使其身體側飛出去。

同時薑軍淩空翻身身單手撐地,卸去了大部分跌倒的衝撞力,腳下用力一蹬向正在側飛,還沒有落地的恐怖分子彈射而去。

強大的爆發力在那一瞬間飆到頂點,左右擺拳同時掄出,一招雙/峰貫耳,同時擊打在恐怖分子耳後的乳突骨上。

“嗡”的一下,恐怖分子的耳膜被震裂,淌出血來。

下一刻,薑軍乘勝追擊,雙拳化掌摟住恐怖分子的後脖梗,發力下壓,飛身提膝,撞擊在恐怖分子的下顎。

這一膝恐怖的力道直接磕碎了恐怖分子的下巴,接著恐怖分子隻感覺喉嚨一甜,兩眼一黑轟然倒下,口中吐出的血沫子在冰涼的水泥地麵上冒著熱氣。

“吱嘎”這時一輛銀灰色的小轎車一個急刹車停在了薑軍的身前,梁飛終於找到了二人。

下車後梁飛訓練有素地掏出槍對準恐怖分子的頭部,一步一試探地靠了上去。

薑軍大口喘息著粗氣,跌坐在地上,不耐煩地說道:“都打躺下了還整那出幹啥?”

梁飛這才放心地收起槍,拿出手銬將恐怖分子的兩隻手拷上,瞅著恐怖分子三孔流血的慘像,詫異地轉頭對身旁的薑軍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打死他!”

“竟嘮那些沒用的,不下死手,現在躺下的就是我了!給我棵煙!”薑軍翻著白眼說道。

梁飛從兜裏掏出一盒萬寶路,扔給薑軍:“誒,我瞅這貨咋有點眼熟呢?”

薑軍抽出一顆點上後,裹了一口將整盒萬寶路揣進自己的兜裏:“他不就是上次達沃斯會議那個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讓他給蹽了的恐怖分子嗎!“

“我草,原來是這貨!”說著梁飛上前補了一腳,本就奄奄一息地恐怖分子被這一腳踢得又噴出一口血沫子。

梁飛覺得不解氣,還想上去再踹兩腳,口中叫罵著“尼瑪,你不是能蹽嗎?再蹽一個給老子看看!”

薑軍見勢不好,怕恐怖分子真的掛了,一把攔腰抱住了梁飛:“再打真尼瑪死了!趕緊拉醫院搶救,然後送到局裏!說不定能為你們抓捕向梅提供點有價值的線索。”

梁飛一聽薑軍這話茬,心裏有點感激,合著薑軍這意思是要把抓捕這個恐怖分子的頭功讓給自己,立刻高興地連忙點頭應道:“妥了兄弟,改天約上我師傅高處,咱坐下來好好喝他一壺!”說完把恐怖分子押上了車。

等小轎車開出去挺老遠,薑軍似乎想起了什麼,兩手擴在嘴邊朝轎車消失的方向大聲喊道:“草,別光顧著邀功,把我修車錢給報嘍!”

第二天一早,本應該趾高氣昂邀功請賞的梁飛,卻被劉局一通臭罵,因為那名恐怖分子還沒到醫院便死透了,經法醫鑒定是咬舌自盡,本來咬舌頭就算是咬掉了也不一定能死,但是那恐怖分子的舌頭裏縫著一小包毒藥。